巴修那被猫反追的满屋乱窜,慌不择路地四处求救。
“额、唉!之前都让你快跑了!”
提纳里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耷拉着耳朵看向赛诺:
“从今日起开始善待居民,与人为善?”
又学着草神无奈的语调。
“很好的愿望,真希望是真的。”
赛诺:“……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困惑地看看旁边安然无恙的艾尔海森,又看看正被拽着尾巴从书桌下强硬拉出的巴修那。
“完全是区别对待啊。”
赛诺喃喃自语,赤红的瞳孔里充满困惑。
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太离谱了,總得有个原因吧?
忽然,他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死死盯住旁边事不关己般的艾尔海森,以一种发现惊天秘密的惊喜声音谨慎开口:
“喂,艾尔海森…难道说,新王他……偏爱你?!”
艾尔海森:“嗯……嗯?”
“??”
远处的梅因库恩手一滑,不小心揪下撮绿毛。
孩子,你怎么能得出这么离谱的结论?
“嗷——”
巴修那痛叫一声,梅因库恩立刻趁着破绽一把抓住狐耳,拎兔子一样拎起他的头询问:
“膽小鬼?”
巴修那不敢再狂:
“不不不,胆大鬼!胆大鬼!胆大心细,胆大包天!”
“……爸爸,你不是说他一嚇就跑吗。”
提纳里虽然心里焦急,但也忍不住求知欲。
“难道是在骗我?”
“!”
做家长的是绝不敢承认这句话的,巴修那趕緊试图解释:
“没有啊儿子!当晚我——”
“嗯?”
梅因库恩用爪子揉了揉他的头。
“——当晚其实是我被吓跑了!不是王!不是王!儿子,对不起!”
“嗯,记住你这个回答。”
梅因库恩对这回答满意极了,但还是觉得有点不保险,就选择再恐吓一次:
“再让我听见奇怪的留言。”
指甲带着杀气刮过学者的动脉,威胁声冰冷且清晰。
“小心你的命。”
“知、知道了,我闭嘴,我永远闭嘴!”
巴修那明显是被吓住了。
梅因库恩十分高兴。
[这下子应該没人能破坏我恐怖的形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