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凝固的时间牢笼。
薛玲玲带队前往处理。
她站在壁画前,凝视着那张笑脸灿烂的自画像,轻声道:“你想要的美好,我们都懂。
可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终结的生命,是否还能称之为‘活’?**”
她举起竹笔,并未涂抹,只是在空中写下两个字:
**【告别】**
愿力涌动,壁画裂开一道缝隙。
画面中的“永生者”
们停下舞蹈,有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流泪:“我……我已经一百年没哭过了。”
另一人喃喃:“我记得妈妈的味道吗?好像忘了……”
渐渐地,整幅画开始褪色,人物逐一消散,最后只剩青年坐在画布前,虚弱地笑着,对自己说:“谢谢你……让我知道,死也可以很美。”
城邦解封,时间恢复流动。
风卷起灰烬,飘向花果山方向,似是一封寄往未来的信。
此事震动全球。
人们终于意识到:**绘画不仅是创造,更是责任**。
每一笔落下,都可能影响无数人的存在状态。
于是,“自由绘学院”
紧急增设“伦理绘学”
课程,教导学员如何分辨“愿望”
与“执念”
,如何判断一幅画是否正在吞噬现实而非丰富它。
与此同时,那块封存“第七笔”
的水晶也开始发生变化。
每当日月交汇之时,它便会投射出一段模糊影像:一个背影立于混沌之中,手持青铜笔,面对一张无边无际的空白画布。
他的动作迟疑,似在思索第一笔该落何处。
“那是……未来的某个人?”
有学者猜测。
“不。”
古绘卷摇头,“那是**所有人**的投影。
第七笔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它属于**尚未出生的选择**。”
话音未落,水晶突然剧烈震颤,一道低语从中传出,非男非女,非老非少,像是千万声音叠加而成:
>“我将执笔。”
>“但我不会独行。”
>“请你们……教我如何画。”
全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