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准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如炬,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厌恶。这男人与自己,简直是天差地别,眼前的男人,看似人畜无害的,只不过套了一层虚伪的皮。
黎准安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冷笑道:“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插手,你就是拿这副表里不一的模样,哄骗我爱人的,还真是让人作呕。”
沈默听到他的话,感到好笑,一个失败者的找补,对他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我可不是外人,要出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一副胜利者的表情,让黎准安的眼神愈发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有什么脸说这句话?你只不过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随后嘲讽的上下扫视他:“沈家的家教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
他精准的戳中了沈默内心的痛点,表面功夫维持不下,脸瞬间阴暗起来反驳道:“他已经不爱你了,不被爱的人才是感情中的第三者,你看看周围。”随后又幸福带有炫耀的笑道:“他已经移情别恋,我才是他的爱人。”
黎准安:“不过图一时新鲜罢了。”
沈默向前一步,眼神如利刃般直直刺向对方:“你只不过早几年认识他,所以才能霸占他,你老了,该让位了。”
黎准安微微眯起眼睛,皱眉后退几步,脱下戴在手上的手表:“你太嚣张,放肆了。”
沈默看他的动作嗤笑:“怎么,要打架!我可以奉陪,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嚣张。”说完也摘掉手表。
黎准安不语,将手上的手表砸出去,沈默偏头躲过,手表砸向他后面的玻璃柜,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玻璃“划拉”一声随之裂开。
沈默嘲笑道:“老眼昏花的就别玩偷袭这一套。”
他握拳打出去,黎准安躲开,沈默还想进攻的时候,被跑进来的一群黑衣保镖制止。
两个黑衣保镖分别站他的两边,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手压到身后,一脚踢他在膝盖后面。
沈默控制不住,跪到地上,他仰头怒视高高在上的黎准安,声音愤恨:“你真无耻,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
黎准安如同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他,弯下身子,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腹部说:“插足别人感情的你,更无耻吧。”
沈默疼得闷哼,紧紧咬死牙关,不想发出动静让男人高兴,继续忍着疼痛,声线颤抖着挑衅:“是你们俩的感情本来就岌岌可危,你现在不敢让池九见我,你怕了。”随后嘲笑的大笑。
黎准安从黑衣保镖的手里接过电击棒,开到最强,一下很用力的打在他的身上。
瞬间疼痛席遍全身,沈默瞳孔睁大,笑声也戛然而止,昏死过去。
沈默像一条死狗一样,无意识的,脸朝下趴在地上。
黎准安面无表情的抬脚,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用力无情的碾压。
沈默的脸在地上摩擦着,很快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黎准安又用力的抬脚一踩,声音充满了阴鸷:“不过是垃圾,还在我面前放肆。”
他发泄完火气抬脚,吩咐身旁的黑衣保镖:“把他送回沈家,沈家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黑衣保镖听命将他拖走。
黎准安环顾四周,画室里的东西可真碍眼,他命令剩下的黑衣保镖将这些碍眼的东西处理掉。
黎准安坐在回家的车上,手红肿发痒,眼底有些湿润,他轻仰头始终没让它落下。
这几天,池九都无力地瘫躺在床上,黎准安不给他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一旦他恢复就被补打麻醉。
他现在昏昏沉沉,神情混沌,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李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进来,脸上满是担忧与关切。
“池少爷,多少吃一点吧,不然身子该撑不住了。”李姨轻声劝道,将粥通勺子崴了一口,递到他面前。
池九这几天一直没吃什么,拿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让黎准安放他出去。
池九缓缓的扭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抗拒,推开了李姨的手,“我不吃,你去告诉黎准安放我走吧。”声音虚弱却带着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