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提起这事,庄嘉轩放下酒瓶道:“不是几瓶Mouton,是一箱Mouton!82年的Mouton!后来你们四个还跑了,我的出狱饭,我自己买的单!”
“都是百亿身家的总裁!喝我的酒,蹭我的饭!这仇我不得记一辈子!”
陈一诺骂他:“小气鬼。”
庄嘉轩吐舌头对他“略略略”:“就小气,怎么了?!”
陈宗瑜拿着电话进来,撒娇道:“庄嘉轩,我妈喊我回家……”
意识到包间气氛怪怪的,问道:“哥,你们怎么了?”
陈一诺赶紧告状:“他说,上次你喝了那瓶82年的Mounton&**……%——”
小气的庄嘉轩,不愿意暴露在女友面前。于是赶紧庄嘉轩飞扑过来捂住陈一诺的嘴。
确定把人控制住,才语调柔和地对陈宗瑜说:“我让别喝了,他们偏不。我就说吧,别像上次那样,喝多了就撒手没……”
“行了……”陈宗礼不知何时从沙发起身,明明刚刚还一副醉态,现在已经非常清醒,恢复成日常的陈宗礼。
他弹开庄嘉轩箍着陈一诺的手,强行分开他俩,垂眸跟陈一诺说:“我们也回家吧。”
这时,在舞池疯跳一晚的普尔斯也跑进来,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东西要走,立马说:“还没到1点就走了?你们港城人的待客之道呢?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陈宗瑜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家里人催我回家。下次再一起玩~”
陈一诺也劝道:“你差不多行了,你这次来工作不是来旅行的!倒倒时差,接下来羽南港还要开工。”
普尔斯翻了个白眼,责怪道:“好吧。”
忽地一束追光从陈一诺后脖扫过,普尔斯眼尖,立刻看见了那个暧昧的红印。
他尖叫:“我的妈呀!吻痕!!!谁干的?”
陈一诺被他高分贝的尖叫声震住,陈宗瑜也凑过来看,接着一脸暧昧:“真的有吻痕耶,一诺哥哥,谁干的?”
作为证人也是始作俑者,庄嘉轩第一时间出卖兄弟:“我说什么来着!陈宗礼弄的!”
普尔斯和陈宗瑜异口同声:“什么?!”
这两人的“什么?!”意义大不相同。
普尔斯的“什么?!”后面跟着:什么??那么快就搞上了?
陈宗瑜的“什么?!”就……纯粹是字面意思的什么。
普尔斯惊喜地看向陈一诺,他还没说话,陈一诺脑海自动播放那句:不是不GAY,时候没对!
看来,现在时间对了!
陈一诺连忙解释:“这不是吻痕,是烟痕,他拿雪茄不小心烫的。”
陈宗瑜“哦”一声,真相大白,她便心疼道:“哎哟,那我看烫得有点严重,都红了!回去找兰姨抹点烫伤膏,不然得留疤。”
眼看他们贴得太近,庄嘉轩连忙插到他们中间,以“人肉”盾牌把他们隔开。
他以前没立场,现在好歹是个正牌男友,能光明正大对“伪情敌”表达不满。
不但不关心,还踩上两脚:“哎,一点小伤口,没事没事……我刚刚跳舞的时候脚还被踩了几脚呢……”
陈一诺被挤了一个踉跄,幸好陈宗礼眼疾手快,大手一揽扶住他。
从后面看,陈一诺仿佛被陈宗礼搂在怀里。他们在昏暗中对视一瞬,很快又错开。
陈一诺为了化解尴尬,“啧”了一声,指着庄嘉轩背影大小报告:“姓庄的嫉妒心真强!我离宗瑜近一点都不让……”
陈宗礼“嗯”了声:“早晚跟二婶举报他。”
陈一诺定定看着陈宗礼,说道:“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忍他很久了!早晚跟二婶举报他!”
一个玩笑话,打消了两人的尴尬,他们相识笑着,就跟从前一样。
……
去停车场的途中,陈宗礼接了个电话。
普尔斯趁机凑到陈一诺身边,用肩膀撞他手臂:“哎哟,看不出来,你们进展神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