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嗯?”
“叫这么好听……以后只能叫给我听一个人,知道吗?”
“说爱我,说爱我乐意!”
乐意这回有经验了,詹宁楼呼吸声变急,身体绷紧蓄力时,她眼疾手快地拿手去堵。
耸着全都涌在她手里。
詹宁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蛮横不讲理,不让她拿东西擦掉,全弄她身上。
她越躲,越是不想看,他偏用手沾了递到她唇边。
要她闻,要她吃。
要她也呑他的东西。
她呜咽想哭,被詹宁楼凶狠地堵住嘴,把她的哭声和谩骂统统呑进腹中。
还有彼此相融的味道。
他说两回,就真的两回。
第二次时间长到乐意从挣扎捶打骂,到最后完全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
小姑娘挂在他身上,别说声调,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泪珠子就没停过。
他吮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分不清她眼睫上挂的是眼泪还是唾液。
两团被不断往里按压,鼻尖和唇舍先后挤过,循环往复。
他恶劣透顶,用尽手段要她不再咬着唇,要她为他低声颤吟。
最后詹宁楼抱着人去浴室。
乐意坐在洗漱台,靠在詹宁楼身上让他吹干头发。
吹风气温热的风吹过头皮脖颈,吹得乐意昏昏沉沉。
小时候的乐意盯人,在来到詹家前盯乐筠,家里保姆阿姨一堆,也只要乐筠。
后来盯詹宁楼,他不喂就不吃不喝,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堆玩具里。
有时詹宁楼回来晚,詹董夫妇怎么哄都不睡,非要等他回家,被他抱着,头搁在他肩窝里,才肯闭眼睛。
AS与外界联系的通道狭窄,沟通和情感反馈的能力薄弱。
他们的世界是孤独的。
也正因此,一旦依恋上谁,情感建立会更加深度。
而被他们依恋的人,会有被全身心需要、她的世界唯有自己的满足感。
乐意和詹宁楼之间,曾经维持了十几年这样双向的情感依恋。
直到沈宴的出现,这种关系才被打破。
乐意没有留恋。
詹宁楼却走不出来了。
乐意不知道詹宁楼是否清楚,即便有一天她甘心留在他身边,也可能是他们重新建立起了这种依恋关系,而不是因为爱他。
这其实对他是不公平的。
乐意只希望有一天,詹宁楼能明白这一点,不是出于十多年的感情依恋和互补,而是出于内心真正的喜欢做选择。
詹宁楼关了吹风机,低头在她鬓角亲了亲,不似刚才把她弄哭时那样狠,温声问:“累了?”
乐意只坐了点洗漱台边沿,大半个身体和重量都靠在詹宁楼怀里,下巴搁在他肩窝,双臂从他宽阔的肩背上垂下。
詹宁楼还和以前一样,喜欢揉捏她后脖颈上的软肉,再顺着纤细的脊椎骨往下揉摁。
乐意轻声说:“人要向前看,不能停留在原地。”
詹宁楼笑了下,“Rebecca教的?”
“她也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