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偷偷地享受和表达出来,是完全不同的。
后者意味着她的失败和沦陷。
承认她对他有感觉。
对詹宁楼从生理到心理的完全接纳,对乐意来说是很可怕的。
因为生理性可以克服,只要物理距离拉远,不见面不在一起,她完全可以做到拔x无情。
可一旦心理上接受了她,她会彻底丧失自由,一辈子难以逃脱他。
乐意连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后果。
詹宁楼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
可他没有任何负罪感。
只要不是真的会伤害到她,他不避讳在她身上用点手段和强制。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没那么重要。
他们以这种姿态相拥,詹宁楼想进是不可能的,但两厢依然嵌得严丝合缝。
乐意半包裹住詹宁楼。
湿湿润润。
温温热热。
即使只是这样,詹宁楼就已经爽到忍不住咬乐意耳朵。
在她耳边喊她宝贝儿心肝。
问她刚才自己呑了那么多,怎么还这么多水。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克制又放。荡的米且重气息,源源不断钻入她耳中。
乐意缩着肩膀躲,只换来詹宁楼更过分的言语挑逗。
一开始扭捏放不开,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话,乐意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在慢慢累加。
后来她也敢紧着嗓子回他一句“谁让你这么石更”。
小姑娘嗓子是车欠的,也是甜的,像雪粒冰糖放一起熬的汁。
一点点浓。稠,一点点滑。腻。
也像她其他地方匀出来的汁。
被他碾得淅沥丰沛地涌出来。
淋透了他。
乐意脸埋在他肩窝里,声音婉婉转转,哼哼唧唧。
听的人骨头都酥。
詹宁楼疯狂想要她用这样的嗓子喊自己。
喊哥哥。
喊亲亲老公。
詹宁楼的手臂穿过她膝弯,光用手臂力量,就将她抬起来,又抵着放下去。
突然的腾空让乐意惊呼出声,双臂紧紧抱住他脖子。
詹宁楼连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就像把她当哑铃举着健身。
乐意声音都变调了。
像是哭,又不是哭。
詹宁楼差点没收住。
他强忍着停滞,烫热的呼吸声砸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