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愤怒、她的杀意、她那引以为傲的“丹煌离火”,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力量,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更加狂暴的羞耻感与身体记忆瞬间冲散。
不,甚至不是冲散,而是被……同化了。
那股本应用于毁灭敌人的能量,仿佛找到了一个更直接、更恶意的宣泄口,猛地调转方向,狠狠地轰向了她自己的身体内部。
一股剧烈到难以形容的痉挛,毫无预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子宫和膀胱,然后猛地用力一捏!
长离的身体剧烈地向后一弓,一双金赤红色的美眸瞬间睁大到了极限,瞳孔却在刹那间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被快感与绝望淹没的空白。
她张开了嘴,却连一声破碎的呻吟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声音都被即将到来的、更加恐怖的生理反应给堵死在了喉咙里。
“嗤——!!!”
一道无比清晰的、带着压力的液体喷射声,尖锐地划破了边庭入口处的庄严与宁静。
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仿佛是某种高压水阀被猛然拧开。
一股滚烫的、清澈的、带着浓郁麝香气息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那被记忆引爆的穴口,如同激射而出的水枪一般,不受控制地狂飙而出!
这股激流是如此的迅猛而量大,瞬间就将她那层层叠叠的华美长袍彻底打湿、浸透,形成了一大片深色的、不断向下蔓延的水渍。
紧接着,那透明的液体顺着她袍子的内衬,流过她因痉挛而不住颤抖的大腿,从裙摆处滴滴答答地落下,最后在她脚下那光洁如镜的石质地板上,迅速汇聚成一滩清晰可见的、不断扩大的、可耻的水泊。
“……啊……”
长离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来,若不是身后有那个男人肥硕的身体支撑着,她恐怕已经滑倒在自己制造的这片淫靡的汪洋之中。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谋略,都在这股代表着身体彻底背叛的洪流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完了……这一次,是真正的、彻彻底底的完了……
那个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感受到了自己按在她腿间的手掌上传来的、那股滚烫而汹涌的湿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片迅速扩大的水渍,猪头一样的脸上,那双小眼睛里迸发出了狂喜和更加变态的光芒。
他发出了低沉的、如同野兽般满足的笑声,收紧了手臂,将长离瘫软的身体更紧地揉进自己怀里,用那油腻的下巴蹭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得意地低语:
“嘿……嘿嘿嘿……看看你,看看你这骚样……只是提一句昨晚的事,就骚得喷了这么多水……你这高贵的身子,原来已经这么离不开男人了吗……”
那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对男人而言,是最美妙的胜利乐章。
他感受着怀中那具高贵身躯的剧烈颤抖,感受着她因濒临高潮而迸发出的惊人热量,脸上的狞笑愈发扭曲,愈发疯狂。
他知道,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了,他要的是更深层次的、从精神到血脉的、彻底的占有与玷污。
他一边维持着手上那足以将任何贞洁烈女逼疯的、精准而恶毒的捻动,一边将那肥腻的嘴唇贴得更近,几乎要钻进长离的耳道里。
他用一种混合着淫靡与诅咒的、魔鬼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气,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她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话语:
“嘿嘿……光是让你爽,怎么够呢……长离大人,你这么高贵的身体,这么优秀的血脉,浪费了多可惜啊……你说,让我给你搞怀孕,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啊?”
“……”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怀孕……生孩子……”
这几个字,像来自九幽地狱的魔咒,穿透了长离脑中那片由快感和羞耻构成的混沌风暴,狠狠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一瞬间,比刚才被言语羞辱、被当众玩弄失禁强烈千倍万倍的恐惧与绝望,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轰然劈开了她的整个世界。
‘不……不……不不不不不!’她的内心发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咆哮。
‘孩子……?我……要怀上这个……这个畜生的孩子?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
对长离而言,死亡并不可怕。
她这一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但让她为这个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男人孕育后代,让她的身体成为这个肮脏灵魂的温床,让她的血脉与这滩污秽的烂泥相融……这是比死亡、比地狱、比世界上一切酷刑都更加恐怖、更加无法承受的终极惩罚。
这是对她存在意义的彻底否定,是对她一生信念的无情嘲弄。
这股极致的精神冲击,与她肉体上那即将爆发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浪潮,发生了最惨烈的对撞。
她的身体,终于在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撕裂下,做出了最绝望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