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背影刚刚消失在长廊的拐角,长离脸上那抹送别的、礼节性的温和微笑还未完全敛去。
她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金赤红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你离去的方向,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对你的期许与对未来局势的推演之中。
她对身后的那个男人,在那一瞬间是完全放松了警惕的。
毕竟,经过了昨夜那番足以让任何正常人铭记终身的“教训”,她想当然地认为,这个男人至少会安分一段时间。
她错了。大错特错。
就在这一瞬间的松懈,那个一直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缩在她身后的男人,浑浊的双眼中猛地爆发出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他那被揍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而得意的狞笑。
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肥硕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敏捷,悄无声息地向前猛跨一步,张开粗壮的双臂,从后面死死地抱住了长离!
“!”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长离的身体瞬间僵硬。
男人滚烫而带着汗臭的胸膛紧紧贴上她清冷的后背,那份恶心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还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两只肥腻的大手便已精准地落在了它们的目标之上。
一只手蛮横地穿过她的腋下,粗暴地覆盖在她高耸丰满的右边乳房上,五指张开,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着那柔软的弧度。
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直接向下探去,越过腰间,重重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下方,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华美长袍,将她整个私密的花园都笼罩在掌心之下。
“嘿嘿嘿……美人儿……那个碍事的小子终于走了,现在就剩我们俩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令人作呕的淫笑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上面的手掌恶意地捻动着她已经因惊骇而挺立的乳尖,而下面的手掌则用力地摩擦着,那肥厚的掌根准确地对着她花阜的轮廓反复碾压。
‘这个……畜生!’
一股冰冷的、带着杀意的怒火,瞬间从长离的心底升腾而起。
左臂上那朱红色的共鸣灼痕猛地亮起,灼热的离火之力开始在皮下奔涌。
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这个敢于亵渎她的男人化为一捧焦炭。
然而,就在力量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昨夜那种被火焰灼烧灵魂的剧痛,以及被这个男人用“技巧”玩弄至失禁高潮的屈辱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耻辱,两相交织,竟让她那凝聚起来的力量出现了刹那的迟滞。
而这刹那的迟滞,对那个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仿佛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敏感,也知道她的弱点。
他按在她下体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进行拨弄,隔着布料,却无比清晰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核心。
那种熟悉的、不讲道理的酥麻感再次从腿心升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呃……嗯……”
长离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喉间那可耻的呻吟,但身体的战栗却出卖了她。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原本凝聚的离火之力,在这股被强行挑起的淫靡快感冲击下,竟然开始变得涣散。
她的抵抗意志还在,但身体的防线,却在以一种令她绝望的速度土崩瓦解。
男人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笑声变得更加得意和猖狂。
“对……就是这样……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别挣扎了,乖乖地享受吧……昨天晚上,你叫得可好听了,不是吗?”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刺入长离的心脏。
她那张永远温和从容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屈辱的苍白,而一抹病态的潮红,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雪白的脖颈向上蔓延。
男人那句“昨天晚上,你叫得可好听了,不是吗?”如同一把滚烫的钥匙,瞬间撬开了长离用理智和骄傲层层封锁的、名为“屈辱”的记忆之门。
一瞬间,边庭内殿那昏暗粘稠的空气、今汐那张在极致高潮中崩溃扭曲的绝美脸庞、她自己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呻吟、还有那失禁后混杂着尿骚味与淫靡腥甜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所有被她强行压抑在意识最深处的画面、声音和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以一种无可阻挡的狂暴姿态,悍然冲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想起了昨晚,自己和今汐,两个执掌着今州最高权力的女人,是如何在这个男人面前,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被轻易地玩弄至高潮迭起,丑态百出。
那份记忆是如此的鲜明,如此的灼热,仿佛不是发生在过去,而是正在此刻,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重新上演。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