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在挣扎中被撕扯开,露出了少女白皙的皮肤和还未完全发育的胸脯。
“鲁局,这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还嫩啊!”昊哥一边绑着她的手脚,一边回头淫笑着。
鲁冠雄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已经神志不清的孙蓉蓉面前,粗暴地捏开她的嘴,将剩下的药混着酒,又灌进去大半杯,然后转向席吟,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小婊子,别急,待会儿就轮到你了。我保证,待会儿让你比她叫得还大声。”
像一个垃圾袋一样,席吟被拖到了另一个冰冷的铁架前。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像是一只蝴蝶被蛛网缠住,越是扑腾,就缠得越紧。
粗糙的麻绳熟练地缠绕上来,显然昊哥是此中老手了。
麻绳缠得极紧,磨着女孩的手腕和脚踝,传来火辣辣的疼。
席吟能感觉到自己的T恤被扯高,校服裙子被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舔舐着她暴露的皮肤,让她羞耻得只想死去。
席吟的头被迫偏向一边,视线的余光里,是另一个被凌辱的女孩——孙蓉蓉。
她像一尊被亵渎的纯白雕像,了无生气地被固定在那里。
那个姓齐的男人,刚刚还在她身上施虐淫辱;现在,鲁冠雄那肥硕的身子已经压了上去。
他甚至没有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就用他那丑陋的东西,对准了孙蓉蓉腿间那片狼藉的、还淌着血的私处。
席吟死死地闭上眼睛,可那淫靡的声音却像钻头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噗嗤”声,还有孙蓉蓉在药物作用下发出的、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
她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又怎么可能闻不到,那股混杂着汗臭、精液、血腥和浓烈酒精的恶心味道。
像是这个狭小地狱里独有的空气,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感到窒息。
然后,轮到了她自己。
昊哥狞笑着向她走来,他身上那股烟草和汗水混合的臭味让席吟胃里一阵阵痉挛。
她感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
席吟甚至来不及尖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就从下体传来,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好痛……比第一次和鲁冠雄做时还要痛上千百倍。
那不是性交,那是酷刑。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只是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绝望的抽噎。
不知过了多久,昊哥终于从她的身上离开。
可噩梦远没有结束。
那个姓齐的男人又走了过来。
他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席吟张开嘴,然后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臊恶臭充满了女孩的口腔和鼻腔,她拼命地干呕,却被他的鸡巴更深地顶入喉咙。
席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屈辱得无以复加。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透过泪水,能看到鲁冠雄正把他的肉棒塞进孙蓉蓉的嘴里。
两个清纯的高中女孩,就像两件被摆在流水线上的物品,被他们轮流使用着身体上所有的孔洞。
席吟甚至能听到他们带着淫笑的交谈声。
“鲁局,还是你这个嫩,水多,夹得紧!”
“哈哈哈,老齐,你那个嘴巴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婆的还会吸?”
这些污言秽语,比他们在自己身上的暴行还要刺痛。
席吟的灵魂仿佛被剥离了身体,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看着孙蓉蓉的身体被他们当成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