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吟……你好美……”裴小易捧起女孩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怎么样?席吟的眼睛里水光潋滟,迷离又困惑。很多年了啊,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感觉怎么样啊?
性交,不就应该是,身为猎物的自己,任人摆布任人玩弄的吗?
性交,不就应该是,自己脱光衣服,张开腿,等着男人们一根根鸡巴插进来吗?
性交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感觉值得享受值得期待的呢?它不就是那么赤裸那么丑陋那么恶心?
难道不是吗?
想着想着,席吟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
十年前,整整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席吟永远都会记得。
那天,她接到老头子鲁冠雄的电话,让她“陪吃个饭”。她知道,老头子是又想玩弄自己了。但彼时的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妈妈接客被抓了,抓她的就是时任江城公安局长鲁冠雄。
自己想见到妈妈,就必须去求他。
而自己想逃离江城,想考上好的大学——但连补习班的钱,都没有着落。
于是,她收拾打扮了下就去赴约了。
高二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鲁冠雄玩弄了。
因此,她并不矜持。
但当她推开那个豪华包厢的门,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庞——事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市中心开酒店的昊哥——她还是有点吃惊。
随即她平静了下来,应该是先吃饭嘛,这些可能都是鲁局的客人。
直到她看到了又一个男人——齐总。
直到她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孙蓉蓉。席吟惊呆了,她转身就跑。
然后被昊哥老鹰抓小鸡般地逮了回来。
昊哥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着席吟的胳膊,将她瘦弱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倒在地。
席吟的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跑?”昊哥狞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小婊子,进了鲁局的门,你还想往哪儿跑?”
另一个男人,那个刚刚还在蹂躏孙蓉蓉的齐总,此时也从铁架上退了下来。
他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目光却像毒蛇一样,黏在了刚被推倒在地的席吟身上。
那目光赤裸、贪婪,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兽欲。
席吟甚至能看到,他那肮脏的龟头上,还沾染着孙蓉蓉的血丝和体液。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吐了出来。
鲁冠雄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在他肥硕的身影投下的阴影里,席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蹲下身,声音居然还带着一丝虚伪的温和:“小席子,来啦?别怕,叔叔不就是让你来陪吃饭的吗?你看,齐总和小昊,都是叔叔的好朋友。你把他们伺候好了,你妈妈的事,才好说嘛。”
他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席吟的头顶浇下,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寒冷。
她终于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之前说好的一对一的交易,这是一个为她精心设计的陷阱,是多P,是轮奸!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鲁局……是我……是我不好……求求你……说好的一千块……我只想伺候您一个人……”
“一千块?”鲁冠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弯下腰,捏着席吟下巴的手猛然用力,疼得她眼泪直流:“一千块是让你伺候我一个,可我今天高兴,想请兄弟们一起玩玩,我给钱,三千块。不行吗?还是说,”他凑到席吟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觉得你这块逼,比你那个当妓女的妈还要金贵?信不信,不听话的话,我把你妈提过来,跟你一起接客?”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席吟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甚至忘记了恐惧,只剩下无边的屈辱。
鲁冠雄不再伪装,他站起身,挥挥手,对着另外两个男人下令:“小昊,把她也给老子绑上去!就绑在孙蓉蓉旁边,让她们做个伴。妈的,今天老子要玩双飞!”
昊哥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席吟走向另一个空着的铁架。
席吟疯狂地挣扎着,用手抓,用脚踢,但她那点力气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