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重比千山。
邹以汀睫毛轻眨,又落下一滴清泪:“我愿意。”
充满了誓约与承诺的吻,就这样重重落了下来。
她纵情亲吻着她的未婚夫,把他的泪,把他的脆弱,都悉数夺走,仿佛那是她接下来这一生,都要珍爱的东西。
他比以往都要主动,转眼间,便将乾玟按在了将军椅上。
情到浓时,她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攀住他的脖子:“这回不怕藏不住了?”
邹以汀面红耳赤,却依旧倾身蹭着她的脖子,像野外的小兽一样,与她交颈缠绵:“阿玟,我……我月事来了……”
乾玟:……
她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在寻玉牌,是因为……”
是因为玉牌上,有她的气味。
邹以汀面色愈发红了,红地仿若能嫡出血来。
他的月事本不规律,有时好几个月都不来,但近日被黄鹂一碗一碗药膳灌下去,竟来得频繁了些。
偏偏每次,她都不在他身边。
他便下意识想要寻找有她气味的东西。
她曾经在马车上给他的长巾,还有她亲手为他雕的玉佩上,都有茉莉香。
他只能……拿着这些东西缓解。
乾玟轻轻地笑了,故意逗他道:“那一次可不够,阿汀,想要几次?”
红晕爬满了他的颈脖。
他不敢回答她。
因为他知道她的手段,但……月事期间,男性的身体都十分敏感,而且更加渴求。
他怕她觉得他……太过“放浪”……
只是邹以汀还没拒绝,乾玟便反身将他压在他的将军椅上。
她忽然俯下身,温柔地,一点一点地用唇撩拨他那些愈发敏感的肌肤。
“那阿汀的味道,现在是不是,满帐篷都是?”
邹以汀被他亲地愈发迷糊,意识愈发朦胧,只无意识“嗯”了一声。
都是的,全是他羞耻的味道。
“阿汀知道我最喜欢你的气味了,我们点一块好不好?”
那些像是魔鬼般催促、引诱的低语,叫他额角生出密密的汗。
若是点一块香,今晚都不能善了。
乾玟却不容置疑地扣住他的下巴,用唇在他的喉间轻轻地扫过,激地他无端颤抖着。
每一个动作都在说:
我想拥有你。
是我要拥有你,所以你不必羞于表达。
我不会觉得你放浪,我只会欢喜你的主动,你的迎合。
欢喜你对我有所求。
欢喜你因我而战栗。
欢喜你也想拥有我。
所以,完完全全的,交给我吧。
“乖,我们就点一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