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雪:“你给我出去!”
末了梅清雪用了小半盒子的粉才勉强遮住脖颈上的印子,可以出门见人。
解自熙父母双亡,忠武侯也不在京城,是以他们是要去和梅父梅母敬茶。
出院前,解自熙将一串钥匙交给梅清雪。
梅清雪没看他的眼睛,她看了会出事,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昨夜洞房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激烈。
“这是钥匙?”
解自熙:“昨儿就该给你的,一时忘了。”
解自熙不会无缘无故送东西,这钥匙定有重要意义,梅清雪郑重收下了,“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不是,是我留给你的。”解自熙故作神秘道。
由于时辰实在太晚,梅父已经去上值了,最后只同梅母敬茶。
碰到梅敏,她眼尖发觉梅清雪脖颈上的异样,刚要说什么,梅清雪已经找借口离开。
梅敏一头雾水:“喂,解大哥,你是不是欺负我母亲了?”
解自熙意味深长摸摸下巴,笑笑:“应该算吧。”
梅敏顿时气愤:“你刚和母亲成亲就欺负她?你!你、你也太混蛋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解自熙:“我去找你母亲了。”
说罢,解自熙一溜烟离开了,留下气得跺脚的梅敏。
梅敏愤愤不平去找梅舒,说清情况后,梅敏看到兄长表情怪异,她让他和她一起去教训解自熙。
不成想梅舒却不与她同仇敌忾,自顾自作画,气得梅敏摔门离开,郁闷无比地跑去找崔焰。
崔焰一如既往面无表情,但细心发现却能觉察他神情冒出的古怪。
随后他暗示自己单纯的未婚妻,那是另一种“欺负”。
梅敏恍然大悟后陷入短暂呆滞,随即脸红成煮熟的螃蟹。
解自熙成婚,足足休沐了五天,五天时间里他为日日与梅清雪腻歪,带着人回了侯府。
侯府冷清,只有管理侯府的管事和奴仆,再没有旁的闲杂人等。
无人叨扰,解自熙无法无天,这五天里他们其实没去什么地方,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床榻上度过。
自过周公之礼,解自熙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天天就想着那些事,并且总有法子让梅清雪同意。
梅清雪以为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决定教训教训解自熙,不成想迎来了更加可怕的后果。
度过了荒唐的五天,解自熙回朝,梅清雪等印子消了才回梅家。
。
婚后的日子美满幸福,举案齐眉。
焚琴煮茶、放纸鸢、作画赏花、去梨园听戏。。。。。。日子闲适自在。
梅清雪是想住在梅家,奈何解自熙央求,是以她经常两头跑,不知为何,解自熙愈发黏着她了。
梅清雪一边陪他一边着手为梅敏准备嫁妆。
一晃眼就是十月,婚期至。
这一日十里长街铺满红绸,礼乐绵绵不绝,接亲队伍浩浩荡荡,花轿火红,彩绸飘飘,为首新郎官崔焰身着红袍,样貌俊朗。
不多时,接亲队伍抵达梅家大门,得知崔焰到了,梅敏抱住梅清雪,依依不舍道:“母亲。。。。。。”
“去吧。”梅清雪温柔说。
梅清雪亲自将梅敏交到崔焰手中,目送女儿离开,梅清雪欣慰一笑,随后看向梅舒:“舒哥儿,敏姐儿先你一步成家,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