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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质问（第2页）

“袁导游，管得有点宽了。”

没了往日里的玩笑语气，也没了往日里的挑逗，一本正经的，真让人不适应。

她一时没听清他说的话，但也无伤大雅。因为她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更别说是真话还是假话。

话题点到为止，袁离没再深究。

她察觉有脚步声向这边移动，视线缓缓向声源处看去。

是昨日与其吃饭的男人。

“兄弟，对女人说这么难听的话，可不是你的作风。”声音比他人先到。

楚介也向那头看去，昂头将杯中的水一口饮尽。

她想顺着话茬接下去，转而又反应过来，明明昨天还针锋相对的二人，今天竟然成了兄弟，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袁离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细微的变化终是让肖术捕捉到了。

“我们早就认识了，他没跟你说吗？”说着，他也准备坐下来，不过没多余的位置了。

她略带诧异的望向身侧的男人，男人面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甚至也没准备为这件事做任何解释。

察觉到二人的气氛已经降至零点，他有意地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他这人就这样，什么都喜欢自己憋着。”

这瓶润滑剂说不上来太好，但也能将就着用，毕竟刚买来的新物件，用润滑剂可是再适合不过了。

她知道他这是在给他们找台阶下，袁离视线望向门外，随后走了出去。她随便找个阴凉地蹲下，双腿大开，不像个女孩子家。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肖术跟着她的脚步来的。

袁离烦躁上头，下意识摸向裤子口袋，什么也没有。停顿间，她面前出现一根烟，烟的牌子她不常抽，他也不常抽。

玉溪。

好烟。

她接过，掏出火机点燃。

“你一定很想问，昨夜发生了什么。”肖术同样蹲下。

袁离没回答，他自问自答。

“昨夜啊，我就说他不要在你身上花费心思，换换口味也可以。”

肖术说的话在她意料之外。

她皱眉看他。

“因为我看出来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他故意停顿，“作为他的老朋友，我还是好意提醒你，想要进一步发生关系，必定先了解他的以前。”

袁离对他后面的提醒并不在意，因为了解不了解，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她只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肖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内心所想，“他啊，喜欢那种阳光明媚的，那种好看的，当然，是要那种皮相好看的。”“所以，像你这种骨相好看的，就不在他审美点上。”

她移开看他的视线，从嘴里拿下那根烟，呼出烟气。

“你说要进一步发生关系，得先了解他的以前。”袁离抖了抖烟灰，“要不你跟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肖术同样也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他以为她会深根于前面一个问题。

“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哪了解。”肖术有意不想说。

他话中之意她全然明白，解开上衣外套，从内侧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买他的以前。

烟雾缭绕，模糊了双方的视线。

肖术单边挑眉，嘴角扬起了似有似无的笑，还没待他拿起，那张卡便往上颠了颠，示意他快点。

“你是要听真的，还是要听假的？”肖术这么问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