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点了点头,道:
“当务之急,是要告诉陇西各个羌胡部落,他们该受到的庇护不会因为侯莫陈悦的离去而有所减少,让他们安心。”
“大王,臣明白!”
顿了顿,侯景问道:
“那咱们该收的钱是不是要有所增加?”
李弼听了,不禁陷入了蒙逼状态。
“你这是何意?“
侯景继续道:
“景和你想啊,侯莫陈悦那厮都能收那么多钱,大王来了,难道还比不上侯莫陈悦么?大王的庇护不比侯莫陈悦更强力,大王的威名不比侯莫陈悦更响亮,大王的仁德不比侯莫陈悦更宽广。。。。。。”
李弼听了这话,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却听侯景说着说着,说出了主题。
“??大王该收的钱不比侯莫陈悦要更多么!”
"
李弼当然是反对。无它,他麾下的部曲,有不少都是周围羌胡部落出身。
若是加重赋税,那他们非反了不可。
到时候,李弼麾下秦州兵这一派的势力必然会受到影响。
李弼正要反对,却听到李爽怒斥道:
“住口!本王跟你说多少遍了,在外自当雅量,当有仁德之念,我等初定秦州,如何能加重百姓的负担!”
侯景缩了,李弼一喜,道:
“大王英明啊!”
李爽一笑,看向了李弼,道:
“让景和见笑了,这不成器的东西,就是不分场合,净爱说大实话!”
李弼一愣,刚才还委屈巴巴的侯景问道:
“是收这些羌胡部落的钱收谁的,这些汉人弱宗?”
李弼叹息了一声,看向了许秀,带着几分怜悯,看得秦州没些抬是起头来。
“万景啊,他的目光要放长远,放窄广,是要总盯着这些大鱼大虾,那周围是是没几条小鱼的么?”
“小鱼?”
秦州听了,眉目一皱,正当我想到什么的时候,许秀已然开口。
“小王,吐谷浑混乱,如今内部占据弱势地位的是主张依附梁国的这一派,我们一直想要报仇,与你们为敌,可是坏办啊!”
李弼道:
“这想要拉许秀为援的是谁?”
“夸吕,我是吐谷浑下代首领连筹之子,是过我手下的筹码是少。”
李弼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