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纠结期间,忙活了一阵的秦宛突然把他放了,月光之下,秦宛对他扬了扬自己的手腕,此刻,那纤细的手腕上绑着一条布带。
“这样你要是想跑,我就能有所察觉了。”
秦宛意识到自己熟睡时很死,怕对方跑了自己察觉不到,才想趁其睡着绑个绳子。
没想到刚要绑,对方就醒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她想,就没有办不到的。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齐戈目光微颤,脸颊也隐隐红了。
他只庆幸,还好现在没有开灯。
“我不会跑。”
略慌乱的撂下一句,齐戈连忙躺回床上闭上眼。
由于那布条不算长,二人微微一动对方就能感觉到。
所以这一晚上,秦宛总是在即将睡着时惊醒,次数多了,她终于爆炸了。
“你到底要干嘛!”
秦宛下了床,双手杵在齐戈脑袋边,将他固定在床上质问。
夜色之中,月光之下,齐戈望着俯看自己的人,两个人相隔秦宛一臂长,距离不近,但不知为何,他仿佛能闻到对方淡淡的香味。
意识到是自己
的翻来覆去打扰的对方睡不着,齐戈道歉:“抱歉秦宛小姐,我、我现在就睡。”
“你最好老实睡觉,不要再打逃跑的心思,不然我”
长时间睡眠被打扰,秦宛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了,抬起捏的“咯咯”作响的拳头向对方示威。
齐戈点了点头以示保证,再之后,教室陷入一片安静,秦宛满意的勾了勾唇,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两个人几乎同时醒过来,但由于忘记了连接的布条和下床习惯,各自下床的二人被猛的扯到一起,踉跄之间二人都要摔倒。
秦宛身手好率先稳了下来,望着即将要摔到地上的齐戈,她下意识扶背抱住了对方。
而这一幕,刚好被撑着身子进教室的冯贱看到了。
她瞠目咂舌,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们一晚上发展的这么快吗?”
不过是不是抱反了?村长家的电视不是这样演的啊?
秦宛扶起齐戈,同时解开了手腕的绳子。
她一脸坦然,只觉得自己顺手扶了个人,至于刚才冯贱的话,她没太听清。
只有齐戈,身子半背过去,一向温柔稳定的神情,又透了几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