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贱死死拉着秦宛不让她去,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她又连忙想理由,“说、说不定是因为流感死的,万一去了也传染上了就糟了。”
“我想晚上的时候,村长会让人来照顾我们,到时候我们问问就行了。”
没出多久,冯贱说来照顾她们的人就出现了,是个看起来50多岁的老妈妈。
看到秦宛时,眼睛刻薄嫉妒的剔了她一眼,随后就进入厨房给所有人做饭了。
一边做还一边埋怨的唠叨:“不是有个人好好的么,竟然连饭都不会做,专门让我个老婆子过来伺候一堆人做饭。”
“哪里有女娃不会做饭的?也就穿的好点,哪里那么金贵了,厨房都不让下。”
听着对方言语间的意思,是那个老大夫回去跟村长说明了校里情况
,村长见所有老师只有秦宛一个人好着,念着秦宛金贵,便专门找了这个老妈妈让其来做饭。
“也不知是什么富贵人儿,要是真富贵还能来他们这穷乡僻壤支教?怕不是什么母鸡插个鸡毛掸子装凤凰,村里出那么大的事了,还有心思惦记这。”
那老妈妈骂人的时候,秦宛就站在门口。
对方一个回身看见了秦宛,登时吓得愣在原地。
还想继续骂的嘴生生憋回去,瞥了秦宛一眼,默不作声的干活了。
虽然内心嫉妒厌恶秦宛,但被金贵的人盯着,终究是有些胆怯。
老一辈手脚就是麻利,没出多久就做了一大锅炒饭,根据人数整整齐齐乘了六碗,端着饭走出厨房时,秦宛突然在他脖颈后面瞟到了一个印记。
没有看太清,所以不敢确认。
“陈婶,劳烦您过来给我们做饭,您辛苦了。”
冯贱又要起身给陈婶搬凳子。
陈婶看她病的重,没让她动,自己搬了个椅子到床头,把饭放到了椅子上。
“村长知道你们病了,让我来了,不然没人管你们,还能让你们饿死咋地?”
说这句话时,眼睛朝秦宛的方向白了一眼。
冯贱看到了,连忙
用好话打圆场,恐怕将两个人都得罪了。
村里的喇叭还在吹,冯贱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陈婶,“婶啊,村里是死人了吗?谁死了?怎么死的?”
谈到这事,陈婶脸色变了变,但看着秦宛还在,她不好说。
秦宛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眼色,于是兀自走了出去。
见她走了,另一个外地人昏迷不醒,陈婶才放下戒心跟本村人冯贱道:“陈广家的小龙没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流感,但吃药扎针都不好,下午的时候人就咽气了!”
“什么?小龙没了!”
怎么会呢?虽然这段日子一直咳嗽,但昨天还生龙活虎,课上的时候羞辱她的话还言犹在耳,怎么突然就没了?
“按理凭任大夫的医术,不可能治不好流感,人怎么就没了呢?”
“任大夫?医术?”
陈婶冷笑几声,仿佛知道些什么。
但她并没有明说,只道:“你们这些人的症状啊,根本就不像流感,我活了半辈子流感啥样我还不知道吗?”
“不、不是流感?不是流感是啥?”
陈婶眯了眯松垮的眼皮,一副神秘又诡谲的模样道:“惹到脏东西了,那东西在吸你们阳寿害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