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一字字听着,发现果然没有齐戈。
为了验证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名字,她独自前往男寝看了看。
此时男寝里咳声不断,透过窗户玻璃秦宛一一看去,发现男寝内分布与女寝差不多,南北相对各两床,其中一个床空着,另外三床的男人都躺在上面,面色苍白虚弱,没有一个衣着相貌与齐戈相像。
瞬间,秦宛从脚底凉遍全身。
所以,那个齐戈是什么人?难不成,真的是鬼?
不出冯贱所说,村里大夫下午来到了学校,7、80岁的高龄,背着个
药箱,除了他并没有看见校长。
由于冯贱怕传染给秦宛,秦宛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坐着,透过窗户看见那大夫熟门熟路的进了女寝。
“任大夫,您怎么一个人来的?校长呢?”
冯贱披上外套挣扎着下了床。
她挺着虚弱的身子为那个老大夫搬来凳子,又为其打开药箱,期间那大夫就那样看着,似乎已经习惯了。
“村长日理万机,肯定不能只管学校的事,得知了学校也感染了流感,就让我过来看看。”
“把手腕露出来吧,我给你把把脉。”
冯贱听话的露出手腕,那老大夫伸出枯槁的手,在冯贱手臂上来回摸索了两下才停在脉上。
把了一小会儿后就说:“嗯,没错了,就是流感了,得扎针吃药。”
“真是流感啊?夏季怎么会流感呢?而且也没发烧啊。”
冯贱有些疑惑,看着身边情况更糟的钱娇娇,她道:“任大夫,我的不急,先给钱老师看看吧,她病的更严重。”
冯贱为钱娇娇掀开被子。
看到钱娇娇漂亮的脸那刻,老大夫本就矍铄的眼明显亮了亮。
“行,那我给她先看,把她胳膊露出来。”
冯贱为钱娇娇拉出胳膊。
如之前一样,一个老大夫像是
寻不到脉,在钱娇娇白嫩的手臂上来回摸索了好几把,最后号在脉上,没几下就拿了下来,话语如出一辙,“也是流感,吃药扎针。”
“给她先治的话,那就帮她把衣服脱了吧。”
“行。”
冯贱听话的要为钱娇娇脱衣服,在门外看了半天的秦宛大步走了进去。
“扎什么针?需要脱衣服?”
老大夫寻声忘过来,在看见秦宛那张脸时,那双老人眼差点瞪出来。
活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还以为见到仙女儿了!
“这、这是”
见秦宛进来,冯贱有些慌张,但她还是介绍道:“这也是我们这的老师,叫秦宛。”
“秦宛,这是我们村的任大夫,村里唯一的大夫,行了一辈子医了。”
“我刚是请问,打什么针,需要脱衣服?”
秦宛盯着那个依旧满目惊艳激动看着她的老大夫。
冯贱咳了咳,解释道:“是针灸,需要往人身上扎,所以要脱衣服。”
秦宛挑眉。
她还衣服是打针,针灸的话确实需要暴露施针位置脱衣服。
但主要是,目前通过学校所有人的症状来看根本就不是流感,他是怎么通过不闻不问,只片刻的把脉就确定流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