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蒸腾的水雾在玻璃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格琳蹲坐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光洁的脊背,将那些暧昧的痕迹冲入下水道中。冰蓝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腰间,发梢随着水流轻轻摆动。不该有的东西都得冲干净她咬着下唇,指尖有些发抖地向下探去。温热的水流不断冲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昨夜的荒唐一并洗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白启云的手掌抚过她腰线的触感。“砰!“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我在胡思乱想什么!门外突然传来轻叩声。“格琳?你在里面待了快半小时了,水声一直没停,出什么事了?“浴室内的水声突然顿了一下,随后传来格琳闷闷的声音。“别管我。“白启云挑眉,靠在门边。“你该不会是在“““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白启云忍不住笑出了声。“隔了一晚上再冲洗,怎么可能还有用?真要是能怀孕,昨晚你就已经中标了。“这家伙果然是个雏,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看来愚人众的性教育做得也不是很到位啊。“砰!“浴室里传来拳头砸在瓷砖上的声音。“要你管!“格琳的声音带着恼羞成怒,“我乐意!“白启云想象着她现在满脸通红的样子,笑意更深。“好好好,你继续。“他故意拖长音调。“不过提醒一下,热水快用完了吧?小心在里面冻屁股。“浴室里突然安静了几秒,随后传来格琳咬牙切齿的声音。“姓白的““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那活咬掉!“白启云举手投降状,虽然知道她看不见。“行行行,我闭嘴。“他转身要走,又忍不住补了句,“不过说真的,现在冲确实晚了,你应该““哗啦——“一道水流突然从浴室门后窜出,精准地浇了白启云一身。格琳裹着浴巾拉开门,脸颊还带着蒸汽熏出的红晕,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冽。“现在清醒了吗?“白启云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女人,突然笑了。“清醒了?“他向前一步。“不过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再深入讨论一下避孕的问题““滚滚滚!“格琳一脚踹向他的膝盖,白启云灵活地躲开她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片刻后,她红着脸低声骂道。“这个混蛋。“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在餐桌上投下光斑。白启云将煎得金黄的鸡蛋和烤面包摆在格琳面前,热腾腾的红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虽然他不是很擅长至冬料理,但像这样简单的料理无论是谁都能露上两手格琳除外。事实上格琳家里能有厨房都已经很出乎白启云的预料了。不过从灰尘来看,确实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使用。“所以,“白启云切开香肠,状似随意地问道。“之后你还打算回至冬宫住?“格琳正用叉子戳着蛋黄,闻言抬眸扫了他一眼。“不然呢?“她咬字清晰地补充道。“我是愚人众执行官,不是你的私人所有物。“此话一出,白启云差点被红茶呛到。“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擦了擦嘴角。“只是觉得如果在宫里呃,办事的话,影响不太好。“格琳的叉子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放下餐具,冰蓝色的眸子直视白启云。“放心,我早就想到一个‘好地方’,无论做什么都没人管。”不知为何,白启云总觉得格琳此时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至冬宫的偏厅内,温暖的壁炉驱散了外界的严寒。荧和派蒙坐在软椅上,面前摆着热腾腾的红茶和精致的点心。派蒙一边往嘴里塞着奶油泡芙,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气死我了!做饭的那家伙昨晚一整夜都没回来!“她挥舞着小拳头。“说好的一起讨论之后的计划呢?结果人影都不见!“荧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是临时有别的安排吧。““安排?什么安排能比正事还重要?“派蒙气鼓鼓地飞了一圈。“该不会是又跑去哪里喝酒了吧?“这时,一直沉默的九条裟罗忽然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细微的冷光在她指尖微微跃动。“那家伙……“她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几分讽刺。“无论到哪里都能搞到女人,根本没必要为他担心。“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诶?!“派蒙瞪大眼睛,“什么意思?“裟罗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向窗外。远处,白启云正和格琳并肩走来,两人虽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格琳的耳尖却微微泛红,而白启云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该死的家伙,又得手了啊。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什么,轻咳一声。“原来如此……“派蒙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一头雾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裟罗端起茶杯,淡淡道。“派蒙,你还小,不懂很正常。“小家伙气得在空中直跺脚。“喂!我好歹队里的向导!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荧笑着揉了揉派蒙的脑袋。“好了好了,等大白回来,你自己问他吧。“派蒙鼓起脸颊,小声嘀咕。“总觉得你们在瞒着我什么……“而此时,远处走来的白启云似乎察觉到了视线,抬头正好对上裟罗略带戏谑的目光。他脚步一顿,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被看穿了啊。““你说什么?”“没什么。”闻言,格琳奇怪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默默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顺带一提,今天出门她没有把那件女皇的大衣披在身上,而是选择套上了执行官的制服。毕竟穿那件衣服到外面玩一玩没什么,真要是在至冬宫里晃悠,很容易被有心人看到。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得也容易引起麻烦。念及此处,格琳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偷感。:()原神,长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