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大的可能,那个男人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沈巍。他不相信作为护卫队的精锐,飞鸟队员会听不到。
祝鸢:“你打算强闯?”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什么过路的匪徒一样。
任闲:“我个人只是更加推行,简单快捷得手段。相信我,没有谁愿意浪费很多的时间,在一件事情上。即便那是快乐本身。”
祝鸢:“我不想你的大道理。”
他耸动肩膀。
任闲:“当然,现在你是主导者,我只是个跟班而已。”
祝鸢:“你对我很不满?”
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歪着头,只看外表的话。这个动作还是很可爱的。
任闲:“那只是你想太多,不过,咱们真的放过这条鱼?”
祝鸢:“暂时性罢了。除非他不打算出门。”
那他就放心了。
任闲:“你只是单纯的不想伤害那个女孩儿?”
祝鸢:“家人是特别的存在,总会让一个本应该理智的人,做出一些并不理智得举措,而造就的结果,是千言万语所不能挽回的。”
任闲:“听上去,你很有经验嘛。”
感觉就像是,曾经亲身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祝鸢:“护卫队的任务,总是会遇到类似的情况,那些试图去破坏别人家庭的犯罪者,也总有自己的家人。也许他们早就忘了,但他们的家人,还有我们,是不可能忘记的。”
说的好啊,很有那种君子风范。
绝对是夸赞,但,这种精神却一点也不符合他。
任闲:“可我觉得,这只是无用功。”
无论是摆明大义,还是其他的,最终导致得结果,都只是死亡而已,既然如此,途中的那些过程,直接胜率低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他所念叨的处理手段。
没错,他就是这么的不近人情。
祝鸢:“我很虚伪的。”
从这点上,他跟飞鸟队员倒是很像,他们都是对自己,绝不是太喜欢的,那种人,虽然可能会被人评判。但,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是经常批判自己了,所以他们的承受力很高。
而常常跃然脸上的冷漠,便是他们最坚硬的保护色。
任闲:“那只是人的本能而已,承认自己的本能,是用不着这么可怜的低下头的,飞鸟队员。”
祝鸢:“呵,你偶尔也能说句好话嘛。”
总感觉是再嘲讽人啊。
任闲:“你也太小瞧我了,好话算什么?如果你需要,就算是情话,那也只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