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碧无语,这东西还凑热闹呀?!
罗碧有些热闹爱凑,有些却没兴趣,她这人喜欢低调呀,不是刻意为之,性格使然,不喜欢罢了,都琢磨着给雷焰战士送饭,罗碧就不凑这热闹了。
这天可热闹了,第十作战队。。。
晨光如金,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凤昭蹲在紫藤架下,小手捧着一把瓜子,认真地一颗颗剥开,将果仁放进罗碧膝前的小瓷碗里。她的动作还不太熟练,指甲缝里沾着碎壳,嘴角却始终挂着甜甜的笑容。
“妈妈,这个最大!”她举起一整颗完整的瓜子仁,眼睛亮得像星子,“给你补身子!”
罗碧心头一软,俯身亲了亲她发顶:“我们家昭昭最懂事了。”
话音未落,屋内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金属坠地。紧接着是凤凌低沉的咳嗽声,压抑而急促。
罗碧立刻起身,快步走进卧室。只见凤凌跪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胸口晶石的位置,额角冷汗涔涔,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那枚曾象征S级雷焰战士巅峰力量的赤红晶石,此刻正剧烈震颤,表面裂纹蔓延,仿佛随时会爆裂。
“又来了?”罗碧蹲下,握住他颤抖的手。
他点头,牙关紧咬:“七处遗迹……共振频率增强了。它们在召唤,不只是‘烬锁’,还有埋藏在星海各处的‘初代祭坛’……全都醒了。”
罗碧眼神微凝。她早知这一天不会太远。自女儿出生那夜起,宇宙间某种沉睡已久的秩序就开始悄然复苏。那些被历史掩埋、被科技遗忘的古老印记,正随着“第七印记持有者”的成长而逐一苏醒。
她轻轻抚过凤凌颈侧一道早已愈合却永不褪色的焦痕??那是三年前封印反噬时留下的伤。为了镇压断脊山脉的地火意志,他将自己的基因链与“烬锁”永久绑定,每当日月交汇、星域能量波动加剧,便会承受一次灵魂灼烧般的痛楚。
“要不……解开封印?”她低声问,“让军部接手?”
“不行。”凤凌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猩红火光,“他们不懂怎么控火,只会用暴力镇压。一旦破坏平衡,那些遗迹里的东西会彻底暴走,到时候不是一座山炸毁的问题,而是整个银河系的雷焰血脉都将陷入狂化。”
罗碧沉默。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星际联盟对异能的研究仍停留在表层,他们把“焚魂祭”当成迷信传说,把“血脉共鸣”当作偶然现象,根本无法理解那种源自万年前的灵魂契约与能量循环体系。
而他们夫妻二人,是仅存的、真正接触过“源初之火”的人。
“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她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坚定,“你继续守着烬锁,我去查资料。祖母留下的《古律残卷》里提过‘七星归位’,说当七座主祭坛同时点亮时,通往‘心渊’的大门就会开启??那里藏着初代雷焰族真正的秘密,也是所有灾厄的源头,更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凤凌抬眼看着她:“你要亲自去?”
“不然呢?”她挑眉一笑,“你以为我这些年写的《火种》,真是给普通孩子看的启蒙读物?那本书本身就是一把钥匙,每一章都嵌入了一段加密符文,只有集齐七处遗迹的能量共鸣,才能激活最终篇章。”
凤凌怔住。
良久,他苦笑:“你从来都不是被动应对的人,对吧?从三年前你就开始布局了。”
“当然。”罗碧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利落,“我要为女儿铺一条没有战火的路。既然命运选中了她,那我就替她把路上的荆棘全都烧干净。”
接下来的日子,凤昭察觉到家里气氛变了。
父亲夜里常不在身边,有时她醒来,能看到屋顶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周身缠绕着暗红色的锁链状火焰,直通地下深处;母亲则整天埋首于一堆古老卷轴和全息星图中,手指飞快地在空中划出复杂的符文轨迹,嘴里念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但她没问。
她只是每天更认真地剥瓜子,把最大最完整的果仁留给妈妈,还会偷偷把自己的早餐牛奶倒进父亲的水杯里??电视上说牛奶能补钙,爸爸一定需要更强壮的身体来打怪兽。
直到某个无月之夜,天空忽然裂开一道缝隙。
极光不再温柔流淌,而是如血河倒灌,横贯天际。全球通讯中断三秒,所有正在运行的异能监测设备同时报警,数据显示:七处遗迹的能量输出已达临界点,空间曲率出现异常扭曲,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试图穿越维度壁垒。
与此同时,凤昭在床上惊醒。
她没有哭,也没有害怕,只是静静地坐起,望向窗外那片沸腾的星空。然后,她抬起小小的手掌,对着虚空轻轻一抓。
一道金色细线从她指尖射出,穿透屋顶,直抵苍穹。
刹那间,七大星域的震动齐齐一滞。
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回应这一抓。
次日清晨,罗碧和凤凌在客厅看到了惊人一幕:地板上用粉笔画满了复杂的阵法图案,正是《古律残卷》中记载的“七星引魂阵”,而站在阵中央的,是穿着小熊睡衣的凤昭,手里还拿着半截断掉的粉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