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能多分身出一个自己,挣更多的钱,让她那病弱的孩子,早点到省城的大医院找名医医治。
对于托管部的小何老师来说,还没毕业便开始挣钱,当过年的时候,她用自己挣的钱,为全年人添置年货的时候,看到父母眼中笑意,她是无比欣慰的。
陈秀举杯起身,朗声说道:“来!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一个月来的辛苦付出!”
“同时,我也希望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里,我们能继续并肩奋斗,让我们的事业,能更上层楼!”
说完,陈秀昂头喝干杯中酒。
杯酒下肚,陈秀白皙的面孔,泛起了红晕,晶亮的眼中,如同藏着星星,越发显得年轻。
看来,对于陈秀来说,事业才是她最好的保养剂。
罗玉英笑道:“陈老师,我们搞的这个事业,也该有个名字哦,我今天拿这么多钱回去,我家老头问起,我要好好地宣传下噻!”
伟思教育,这是几个月前,芙蕖在水房忽悠黄雪梅带张多多来陈秀这里托管那天晚上想好的名字,寄托着母女二人对沈伟的思念。
芙蕖一直没有给培训班冠名,是有些顾虑朱志军的感受。
“伟思教育!”谁曾想,朱志军竟主动开口了:“我们的培训班,就叫伟思教育!”
“以后啊,我吗的伟思教育,不但有课外培训,说不定,还要办学校呢!”
“过两天,我就去做个牌匾,我们的伟思教育,正式挂牌成
立。”
看来,陈秀偶尔向朱志军提了一嘴芙蕖取的这个名字,没想到,他竟然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说这话时,朱志军和陈秀的眼睛,都看着芙蕖。
主意是芙蕖出的,名字是芙蕖取的,如果说伟思教育是一棵刚刚抽芽的小树苗,正是芙蕖,掘的第一抔土,播下的种子。
可以说,没有芙蕖,便没有伟思教育,没有陈秀和朱志军的幸福。
朱志军当然明白这一点,他又怎么会小肚鸡肠地,嫉妒芙蕖对亡父的感情。
“好!好!伟思教育!这个名字太好了!”五十多岁的罗玉英,像个孩子一般地拍起了手。
退休这一两年,她一直守着病弱的孩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
是陈秀的伟思教育,给了她对于明天的希望。
“不过陈秀,我在想,我们的规模,是不是还可以扩大一点,你看这段时间,过来咨询的家长好多哦。”罗玉英说道。
她实在是太渴望挣钱了,如果讲课能挣到钱,她愿意一天二十四小时,被焊在讲台上。
“罗老师,你放心,我们下个学期,就是要扩大规模!”芙蕖说道。
现在气氛正好,不如就在这里,将这个消息宣布了。
“我妈妈已经托人去找新的场地了,到时候,我们的招生规模,还可以扩大一倍!”
陈秀瞪着芙蕖,我什么时候去托过人?
不过,芙蕖做事,一向有她的想法,陈秀只好点头微笑道:“对,罗老师,我
们的规模,还要扩大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