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好呀,”叶微挺喜欢喝粥。
陈温均又找了生姜和小葱,他一边清洗一边道:“等搬出去了,我带你去国营饭店吃早饭怎么样?吃卤煮炸糕。”
都是正宗的京城早餐。
叶微回忆了一下曾经吃过的味道,已经记不清了,她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可不喝豆汁儿。”
豆汁儿对她来说,简直和鱼腥草一样可怖。
陈温均轻笑一声,“喝不惯?”
叶微脸色有些怪异,默默点头,不愿再回忆那股味道。
陈温均把粥熬上,得等一阵子,两个人无聊,叶微便洗了两个土豆切成丝,准备炒个土豆丝就着粥。
陈温均在厨房里找了找,找到了一些酱菜。
叶微凑过来一看,“六必居!”
她是听说过一句话的,“炒菜丰泽园,酱菜六必居,烤鸭全聚德,吃药同仁堂,”这京城的酱菜,还得吃六必居。
“喜欢它家的?”陈温均问。
叶微点头,又笑道:“甜的咸的酱菜我都喜欢吃,以前吃过它家的甜酱瓜和白糖蒜,都挺好吃的。”
她眨眨眼睛,有些怀念,“大碴粥配糖蒜一绝。”
“大碴粥不太好做,但糖蒜很好买,”陈温均笑着说,“以前,京大两里地内就有一家六必居,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酱菜夹出来一碟,两人这才去洗漱。
叶微的头发浓密厚重,握在手里,像一束丝滑冰凉的瀑布,她耐心地梳开,随手分成三股,就要编个麻花辫儿。
陈温均余光看见,伸出了手,“我来试试?”
叶微微讶,“你还会编辫子呢?”
她松开手,陈温均拢起她的长发,笑了声,“看你编过那么多次,手不知道会不会,脑袋是会了的。”
叶微抿嘴一笑,坐直身子,“那你编吧。”
陈温均认真盯着手里的头发,很软很厚,他回忆起叶微在家时随意的辫子,想了想,挑了个最难的——那种从头顶开始编,一直编到发尾的辫子,好像叫鱼骨辫?
他脸色严肃起来,像翻译文章一样,拿出了严谨的态度。
他小心翼翼分出一股头发。
叶微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颇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