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明巧萝正在做什么,只盼着明巧萝能够遵照他的吩咐,好好地待在甄红袖身边。
不过他始终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感觉明巧萝会违背他的交代。
正想着的时候,乱糟糟的脚步声从过道里传来。
京州知州带着四名衙差来到了云靖骅的牢门前。
衙差打开了门,京州知州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云靖骅拱手作揖。
“将军受苦了。”
“大人遵照兴律依法行事,理所应当。不知大人可否查到一些线索?”
“是有点线索了,我们找到了几个有可能是凶手的人,现在请将军一同去指认。”
“好。”
京州知州回头吩咐衙差给云靖骅上枷。
一脸歉意地对云靖骅说:“将军,律法规矩如此,还望将军见谅。”
“来吧。”
云靖骅伸出了双手。
衙差将两扇枷锁分别扣住云靖骅的左右手,在和颈部锁在一起。
此外,京州知州又令人拿来脚镣,以同样的说辞向云靖骅道歉,令人将他的两只脚也锁在了一起。
“你们两个,扶着云将军。”
“是。”
两名衙差一左一右,将云靖骅扶了起来。
“我能走。”云靖骅道。
“将军请。”知州半弯着腰,殷勤说道。
云靖骅在四名衙差的看押下,跟着京州知州走出来牢房。
牢房大门前停着一架马车,京州知州告诉云靖骅他要乘坐这架马车前往指认地点。
云靖骅正要上车,京州知州连忙叫住了他,补充道:“委屈将军戴上这个……”
一衙差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头套。
京州知州担心云靖骅不肯配合,但云靖骅什么都没说。
京州知州急忙示意手下给云靖骅戴上头套。
一个罩子罩在了云靖骅的头上,云靖骅眼前一片漆黑。由两名衙差扶着他坐进了马车里。
为了让云靖骅放心,京州知州和他同乘一驾马车,马车驶离了衙门,朝着城西的粮仓而去。
城西粮仓,是十几间贮藏粮食的房子的总称。因为还不是收获的季节,这里的房子大半都是空的。
粮仓地方严禁烟火,所以这里黑漆漆的,月光下一片死寂。
其中一处房间亮起了火光。
朱雀堂副统领曹正与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对面站着,正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