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你生意倒是好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连本带利还上了,胡某都着实佩服!不知道驸马爷能否给胡某指条道儿?”
胡惟庸真想和欧阳伦一起做生意吗?
不想,或者说暂时不想。
他这么问,只想从欧阳伦这厮嘴里套话罢了。
这厮能在如此短时间里连本带利捞回来,做的生意必然不一般。
不是违法,就是乱纪。
说不定还有没本钱的生意,比如劫掠走私什么的。
胡惟庸不放心啊。
任何一条罪名拿出来都是死罪,大明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他可不想因为一点钱就这么栽了。
欧阳伦这厮信不过!
“相爷,什么道儿不道儿的,你想套我话就明说!”
欧阳伦不傻,反而很精!
俗话说的好,比猴都要精,他很多方面就是个人精。
问题是欧阳伦这厮精的地方往往不正当,正当的事情他精不来。
“呵呵,驸马爷既然清楚,何不明说啊?”
被欧阳伦读懂话里意思胡惟庸也不装了,今天欧阳伦说不出个靠谱的二五八来,小心他参一本!
上次被皇帝扎扎实实收拾一顿,至今觉得肉疼。
不仅断了不少财路,连整个派系差点都被连锅端。
多事之秋,小心为妙。
胡惟庸位之前的冒进和野心付出了代价,此时此刻不得不拘着点。
“胡相啊胡相!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胡相能揽天下之财,我一个驸马如何就不能做点正当生意?”
“这些钱,连本带利
都在这儿了,胡相收好!”
欧阳伦冷笑连连,这胡惟庸上次被他父皇收拾的够惨,如今做啥事都战战兢兢的,一朝左丞相的微风全无。
而且胡惟庸这厮还想套他的话,甚至隐隐有威胁之意,欧阳伦也不是吓大的,和胡惟庸之间话不投机半句多,反正钱也还上了,还是连本带利,从此两不相欠。
欧阳伦有钱了,自然有底气说话了。
是以言语中带着讥讽之意,站起身,拱拱手转身就走,阔步离开相府。
坐在高位上的胡惟庸倒是被欧阳伦这两句话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就是望着欧阳伦六亲不认的步伐,无比嚣张。
“哼!欧阳伦,别给脸不要脸!”
胡惟庸一把抓在那厚厚一沓银票上,脸色阴沉。
从相府出来,欧阳伦在下人的服侍下登上自家新置办的豪华马车,马也换了,变成四匹马,一溜的白马,没有半点杂毛。
马车上不说镶金挂银,宝石镶嵌,但是雕花精致,用料和工艺都很讲究,在金陵城里很有排面儿。
马车启动,径直离开相府。
坐在车里,欧阳伦摸着嘴角两撇胡子,还在为刚才嘲讽胡惟庸的事情暗暗高兴。
有了钱,底气足,当朝左丞相算什么?
看到他必须恭敬的叫他一声相爷,根本不像从前那般目中无视。
“喂,老何啊,不用直接回家,先去大舅哥那酒楼里点几个外卖!”
“唉,也该让公主过过好日子了!”
欧阳伦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