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现在虽是休息时间,可有事说事,咱别扯远了。”
胡惟庸没好气的说,欧阳伦这么说实际就是暗示他,帮他找个女人玩玩,胡惟庸当然不肯。
身为士子,更是当朝左丞相,百官之首,皇帝的主心骨之一,就欧阳伦这种货色,他根本看不上眼。
若非他身份使
然,胡惟庸早叫人乱棍打走了。
“呵呵,胡相还在因为上次父皇惩治你的事害怕呢?我劝你别担心,我父皇的脾气你还不清楚?”
“胡相你是有用人,父皇只会小惩大诫,不会真正动手,所以,别担心了!!”
欧阳伦说着伸手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当即胡惟庸就露出一副恶心的神色,眼神极度嫌弃,愤然一般的站起身,拍了拍肩膀,言行举止充满对欧阳伦的鄙视,完全不给欧阳伦面子。
可欧阳伦脸皮厚,即便胡惟庸都给他脸色看了,他也只是笑笑了事。
“胡相别生气,气大伤身!我也知道胡相身为左丞相,百官之首,地位高高在上,眼光自然也高。”
“呵呵,不过我有一件事,胡相一定很有兴趣。”
说话间,欧阳伦站起身走到胡惟庸身旁,贴上去小声的开口,“我在川陕那边有点小生意,就是手里本钱不够,希望胡相可以帮帮忙!”
闻言胡惟庸强忍怒气和恶心,不免冷笑起来。
他就知道欧阳伦这厮肯定是有事相求,要不然脸皮也不会那么厚,他都甩脸子了,这厮还嬉皮笑脸的。
不过这厮居然是来借钱的,胡惟庸倒是没想到。
说实在的借钱这种事胡惟庸喜闻乐见,反正别搞其他幺蛾子就行了。
“驸马爷借钱借到咱头上来了,但是看得起咱,驸马爷做生意还惦记着咱,咱也很高兴。”
“只是驸马爷借钱何不去跟各位王爷开
口?他们手里可是捏着不少真金白银,比咱富裕。”
“实在不行,驸马爷可以跟皇帝开口不是?毕竟你是皇帝女婿,挣钱是为了让公主过上好日子嘛。”
胡惟庸一阵阴阳怪气,虽说很想直接把钱扔给欧阳伦,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只是他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借的太容易的话,欧阳伦这个无耻货色下次还会来。
是以不能让他借的那么容易,需要设置点门槛。
“嘿!胡相这话就错了!我做生意当然是为了公主过上好日子,求求我那些大舅子小舅子,甚至求皇上也能借到钱。”
“可胡相,你是不知道我的苦楚啊!只要我跟王爷们,还有皇上开口,公主一直叨叨个没完,觉得丢面子,这不,我没办法了,只能来求胡相了!”
“而且上次咱们不是合作挺愉快的嘛?那笔生意胡相可没少赚啊!”
欧阳伦笑了笑。
胡惟庸眯着眼珠子,欧阳伦嘴里说的联手做生意那事已经是去年了,那会儿大明缺马,马价涨了两倍,正好欧阳伦有门路,他看上这个生意,就通过关系和欧阳伦联手上了。
确实,去年贩马挣了不少,毕竟利润丰厚。
只不过当时他被欧阳伦狠狠坑了一把,这厮说是贩马利润丰厚,但税收也高,利润必须算税后利润,可实际上皇帝体恤安庆公主,令有司不必收欧阳伦的税。
这厮直接把他准备上税的那份利润全给吞了,至少被
平白无故损失三分之一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