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急忙看看四周,羞涩的绯红一片,“你干嘛呢!快穿上,不知羞,当心被别人看到!”
幸好她们身处小巷之中,光线黯淡,周围又没有人,要不然朱樉指定被当成不要脸的臭流氓给抓走。
“怕啥!咱是亲密无间两口子
,啥没见过?老公在老婆面前耍流氓也会被抓?”
朱樉完全就是一个流氓的模样,在观音奴面前尽情表演流氓的一面。观音奴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朱樉红一截之处,真想给他掐重一点。
可转念一想,那玩意儿掐坏了可咋办?顿时心里后悔死了,刚才在街上好像真掐的有点重了!!抹了蛇油膏的小手给轻轻呵护几下,观音奴风一般的就溜了。
“女流氓……”
朱樉咧着嘴角一笑,还在回味,随即撒丫子跑起来追老婆去了。
……
入夜。
老王头还蹲守在县衙大厅里。
县衙外灯火璀璨,县衙里灯光也是不弱,但不管如何明亮,对老王头来说都是如此黯淡。他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眶,犹如霜雪密布,浑浊的眼珠子望着县衙大厅的灯光毫无神采,似乎是两颗充满杂质的透明琉璃。
外面耍龙灯的队伍,耍狮子的队伍一一路过,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人们热闹的喧嚣犹如雷鸣滚滚,人声鼎沸。
可热闹都是他们的,老王头什么也没有。
眼看着后天就过年了,他大儿子和大孙子突然蹊跷死亡,经过老胡的勘察没有发现他杀迹象,确定是自杀。
听到这个消息当时他就满地打滚,老脸都不要了!他大儿子和大孙子昨晚上还说说笑笑,陪着他吃炖狗肉,喝凤阳县特产果酒,其乐融融。谁成想他们当然就自杀身亡呢?
之后因为他闹的不行,老胡没辙,把
苏牧苏大人都请过去勘察过了,却是就没有任何他杀的迹象,确定他大儿子和大孙子就是自杀。
老王头当时只感觉自己很懵,是哭是笑还是面无表情他都没办法决定,心里跟搅翻的臭水沟似的,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啥。
稀里糊涂的他就跟着苏牧、老胡他们来到县衙里,苏牧和老胡他们商量事情去了,他一个人坐在这儿,从中午下午一直到现在。县衙衙役送来酒菜、奶茶还在旁边呢,他哪儿吃得下。
他就要等一个结果,他大儿子和大孙子好端端的咋就突然自杀呢?
老王头在县衙大厅等消息的时候,此时的苏牧还没下班,临近过年还出了一件自杀案,他必须加班处理一下。
不过此时他没在办公室里,而在法衣解剖室里!!刚才忙活了半晌,他将老王头大儿子和大孙子都解剖了,检查一番之后让他更是确信自己的想法。
“苏大人。”
这时候老胡从外面进来了,穿着一身白衣,带着口罩,手上还戴着特制的橡胶手套。
而且他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走进来看着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他也是眼神敬畏。
死者为大,何况还是自杀之人。
老胡当衙役以来啥大场面没见过?血腥的,恶心的,既血腥又恶心的他都见过,怕和不适自然一丝没有,只是心中难免有几分伤感之情。毕竟这对父子着急忙慌回来陪老人过年,热热闹闹,阖家幸福。可
就一个晚上,啥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