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胡惟庸根本不想理这货,直接冷哼一声,转身望着别处。
见状欧阳伦神色一变,“胡相,您清高,您了不起,您不想和我欧阳伦结交,做生意,可您不想不喜欢,并不代表别人不想!”
听此话,欧阳伦是话里有话,胡惟庸嗅觉灵敏,马上就察觉到了什么,眯着眼,他便问道:“驸马爷,此话何意?”
欧阳伦一脸得意,嘿嘿一笑。
“本宫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说胡公子真是做生意的天才!上次川陕的生意胡公子就带我大赚一笔,这次也是,不过咱们俩运气都不好,栽了!”
说着欧阳伦摊着手,表示无奈。
而胡惟庸那张脸都阴沉出水了!!欧阳伦这厮太卑鄙了,在他没法讨到便宜、拉他下水,居然对他儿子下手。
听欧阳伦的意思,他儿子不管什么生意都掺和进去了,川陕,凤阳……
“欧阳驸马,本相真要劝你一句好自为之啊!”
胡惟庸明白其中玄机,原本好奇而暴怒的心情,反倒是冷静下来,对欧阳伦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此时欧阳伦听出了胡惟庸话中意味,这是放着儿子不管也不想救他的意思?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胡惟庸可真他m的狠!
当初他那胡惟庸儿子拉上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拉胡惟庸下水,利用胡惟庸庞大的关系网经营他的生意。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放着自己唯一儿子不管,如此绝情绝义就算他都做不到,要说狠还是胡惟庸最狠!!
“呵呵,好呀好呀胡相,你还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种!欧阳伦佩服你,告辞!”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完全没什么好说的了,欧阳伦冷冷说着便是转身离去,只是那眼神何其怨毒!
胡惟庸见死不救,既然如此,以后有机会他无论如何都要狠狠地逮上胡惟庸一口,如此方能消心头之恨。
“哼,跟老夫斗,你还太嫩了!”
胡惟庸望着欧阳伦狼狈离开的背影,冷冷的放下一句话,他不是吓到的,是踩着无数的尸首鲜血爬上来的。
其手段心性岂是常人可比?
相比之下欧阳伦就是个蛋黄还挂屁股上的小屁孩儿,就这还敢威胁他?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贻笑大方!!
不过欧阳伦说的这件事必须要引起注意,他那儿子从小留在家乡受母亲教育,可慈母多败儿,他这儿子品性纨绔,蛮横霸道。
若不加以制止,迟早要出事……
……
此时此刻,凤阳县。
苏牧将所有公文都处理好,身后的挂钟敲响,代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下班时间到!
他站起身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将杯子里的白开水一口喝光,奶茶喝多了也不好,长肥肉,有时候白开水才是解渴良药,不要不往死命喝那就没事儿。
“哎哟喂,我的苏大人,你总算下班了!”
吕七小姐此时站在门口,探头进来冲苏牧
喊道。
刚才苏牧忙于处于公务,吩咐过外面站岗的衙役和丫鬟,不管什么人一律不准进入办公室。
就连和苏牧相交甚密的吕七小姐也被拦在门外,听着挂钟响了,也听到苏牧推椅子的声音,她马上就冲到苏牧办公室门口。
“哦?吕七小姐,找下官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