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定衡王府地下密室的血色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唯有从极高处的通风口透进来的些许微光,勉强勾勒出室内那扭曲而淫靡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而令人作呕的气味,是情欲的腥甜、汗液的咸湿、灵药的异香,还有绝望的铁锈味,它们混合在一起,像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着这间囚禁灵魂的囚笼。
苏暮雪的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浮木,时而漂浮,时而沉没。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酸痛与屈辱,特别是那昨夜被开发过的后庭,此刻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有一种被强行撑开后空虚的羞耻感觉。
她的四肢丝链、胸前的玉夹和嘴里的银质口球已经被摘下。
她此刻全身赤裸,蜷缩在冰冷的寒玉床上,一头乌发散乱地铺在玉枕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的双腿无力地并拢着,试图用最后的本能去遮掩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仍有白浊残留的私密之地。
逆着光,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入,正是姜承凛。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看起来温文尔雅,若不是昨夜那疯狂的一幕还烙印在苏暮雪的脑海中,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一个误入此地的翩翩公子。
他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个精致的玉盒,以及一炉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熏香。
“苏仙子,醒了?”
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却依旧是那般温和,仿佛他们昨夜不是在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辱,而只是一场寻常的交谈。
苏暮雪没有回应,只是将身体缩得更紧了些,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姜承凛也不在意,他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一旁,点燃了那炉熏香。
奇异的香气袅袅升起,带着一种清甜中透着微腥的味道,钻入苏暮雪的鼻腔,让她那早已混沌的脑子带来了一丝清醒。
“这是‘凝神香’,能让你更清晰地感受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姜承凛轻声解释,他的目光落在苏暮雪那蜷缩的身体上,眼神多了一丝工匠审视作品般的专注。
他打开一个玉盒,里面是一支通体温润的玉质长笔,笔尖柔软,像是用某种灵兽的毛发制成,笔身则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旁边还有一个小碟,里面盛着一些银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不知苏仙子是否听过‘奴心锁’?”
苏暮雪微微一颤,眼中多了一丝惶恐,这个词汇她曾在与谢璇玑的交谈中偶然得知。
那是一种起源于中州一个邪宗的秘术,据说能从肉身到灵魂彻底锁定一个女子,让她从生理到心理都只能臣服于施术者,成为其最听话的奴隶。
“看来苏仙子是听过的。”姜承凛笑了笑,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那我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姜承凛。。。。。你会下地狱的。”
苏暮雪勉强抬起头,杏眼中带着她的倔强与恨意,苍白的唇瓣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泪痕犹在脸颊上蜿蜒,却无法掩盖曾经那份绝美姿色。
“放心吧,苏仙子,就算下地狱,我也会带上你的。”
姜承凛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而温柔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灵力化成数道朱红色细线,汇聚成律印,漂浮在二人上空,一股诡异的气息朝着苏暮雪身上笼罩而去,让她的身体再无反抗能力。
姜承凛没有再多说,看向跪在身后的慕青岚和闻婉,吩咐道:
“三号,过去,抱住你苏姐姐的腿,让她分开点。”
慕青岚立刻会意,她爬上玉床,跪在苏暮雪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穿过苏暮雪的腋下,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强行抱起,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秘地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苏暮雪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尝到了些许血腥味,可身体却被律印笼罩,失去所有力气,任由摆布。
姜承凛拿起那支玉笔,在银色液体中轻轻蘸了一下,然后俯下身,他的目光专注,像是在绘制一幅绝世的画作。
“放心,不会很疼的。”他轻声说,随即,笔尖轻轻地触碰到了苏暮雪那红肿的阴蒂上。
“唔。。。。。。”
玉笔的笔尖温热而柔软,带着些许微痒,银色的液体顺着笔尖流淌下来,在那敏感的小颗粒上缓缓晕开,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银色花苞。
奇异的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混合了痒、麻、胀、痛的复杂感觉,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