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本来就只剩一半能打开,摇摇晃晃,像随时要散架。
老周拍了拍梯子,笑得一脸慈祥:“小苏啊,高处的档案你来拿,老师在下面扶着你,稳当。”
苏若站在梯子前,咬着唇,轻轻的说:“主任……这梯子好像……不太稳……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老周摆摆手,语气轻松:“哎——没事没事,老师在这儿呢,摔不着,你昨天不是都爬过吗?今天怎么胆子小了呢。”
他故意站到梯子正下方,抬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像只老狐狸。
苏若犹豫了一会儿,只能缓慢抬脚踩上第一级。
梯子立刻发出一声刺耳的“吱——”
她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并紧双腿,一只手抓住梯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一侧的柜子。
老周在下面“哎呀”一声,假惺惺地伸手:“小心点,老师扶着你。”
他的手却没扶梯子,直接落在她小腿肚子上,轻轻捏了两下。
苏若像被烫到似的,整个人猛地一抖。
她咬着牙,继续往上爬。
第二级、第三级……
每上一级,梯子就晃得更厉害,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百褶裙本来就短,她一抬腿,裙摆就无法避免的往上滑,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
老周站在下面,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她裙底,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苏若爬到最高一级时,梯子已经歪得吓人。
她极力的伸出手去够最上面一排的档案,指尖刚碰到文件夹。
“咔啦——”
我掰弯的那根销钉终于彻底断裂。
梯子像被砍断的树,猛地往一侧倒去。
“啊——!”
苏若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下来。
那一刻,她松开了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死死抓住左侧柜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抓住右边,脚尖也分别踩住两侧柜子的边缘,整个人硬生生在两排柜子之间摆出一个“大”字。
只这一刹那,裙摆彻底失去遮蔽功能,被掀到腰际,只剩最上面那一圈布料还挂在胯骨上。
裙子下面,空无一物。
雪白的大腿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绒光,腿根最深处,那片最柔软、最隐秘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
只见她的下面干净得难以置信,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底下极淡的青色血管,像雪下藏着的溪流。
因为双腿劈开的缘故,两片原本紧闭的花瓣被迫微微张开,像一朵被粗暴掰开的初绽蔷薇。边缘粉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点湿润的亮泽;
而那缝隙中央,阴道口小巧得几乎看不见,却因为被迫敞开而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嫩肉,像一粒藏在花心里、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微微鼓胀,带着羞耻的颤抖。
每一次她因为恐惧或者羞耻而收缩,那道缝隙就轻轻开合一次,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像一朵在寒风里被迫绽放又拼命想合拢的花,每一道褶皱、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开合,都清晰得像刀刻在人心上,带着最残忍的、最赤裸的、最让人发狂的美。
老周就站在她正下方,昂着头看着上面。而苏若却只能保持昂着头的姿势,丝毫看不见下面的景象。
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开,笑得像一头终于逮到猎物的野兽。
只见老周的瞳孔猛地放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果然下一秒,他胯下那团原本松垮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一点,再迅速撑开、绷紧,最终顶出一个狰狞而丑陋的帐篷,拉链处的金属齿几乎要崩开。
然后他的一只手扶着已经歪倒的梯子,另一只手却悬在半空,指尖离她劈开的一条雪白大腿,只有不到一寸。
他马上放下梯子,又向前又走了半步,鼻尖几乎就要碰到苏若的下体。
他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鼻腔里喷出的热气直直扑在那片雪白上,烫得那处嫩肉轻轻一缩,又被迫张开,像一朵被热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花。
“啊……”
苏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又轻又抖,此时她自然知道私处已经暴露,但仍旧倔强地不肯低头,假装镇定的说道:“主任……梯子好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