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推却像是触动了白雪的某个开关。她眼眶一红,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金次大人……您是想推开白雪吗?您是想始乱终弃吗?”白雪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她伸出手,狠狠地在金次的腰间掐了一把。
“疼!”
“您不想负责了吗?明明昨晚……那样对待人家……那么粗暴……连话都不说一句……”白雪一边掐着,一边又心疼地伸出手,在那被掐红的地方轻轻揉搓着,那只手顺势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金次那早已硬得发痛的部位。
“这里……明明这么精神呢……金次大人这个……大色狼……?”
白雪的眼神幽怨而迷离,“明明身体这么想要……为什么嘴上还要拒绝……金次大人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餐厅的角落里,天城律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香肠,镜片后的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这淫乱而荒诞的一幕。
暴风雨在窗外肆虐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也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天空呈现出一种令人压抑的灰黑色,雨点像无数细小的石子砸在落地窗上。
然而,这狂暴的自然之音完全被庄园主馆餐厅内那洋溢着的暖黄色灯光所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粘稠,甚至带着些许淫靡的低气压。
远山金次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餐厅。
昨晚在别馆的守夜让他身心俱疲,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那种被黑暗窥视的感觉让他神经紧绷。
他原本以为回到这里能稍作放松,但他显然低估了这座孤岛上正在发酵的荷尔蒙风暴。
“远山同学,这边。”
天城律坐在主位上,依旧是一副优雅的贵公子派头,微笑着示意金次入座。
金次点了点头,刚拉开椅子坐下,一股带着强烈怨念与占有欲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金次大人。”
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温婉羞涩,而是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气和不容置疑的强硬。
星伽白雪,这位平日里总是退让三分的大和抚子,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仿佛大腿根部有什么难言之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但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哐当!”
椅子被她粗暴地拉到了金次身旁,金属椅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两张椅子的边缘狠狠撞在一起,甚至没给金次留下一丝逃跑的缝隙。
白雪坐了下来。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正襟危坐,而是直接侧过身,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向了金次。
“早安,星伽,你……”金次刚想打招呼,却被白雪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僵住。
“不许动。”白雪低声喝道。
她那被巫女服紧紧包裹的、硕大无朋的巨乳,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毫不客气地撞上了金次的右臂。
那不是撒娇般的蹭,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挤压。
沉甸甸的乳肉像是一团温热却沉重的面团,瞬间将金次的手臂吞没。
金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脂肪在重力作用下变形、摊开,紧紧地裹住他的肌肉。
隔着巫女服单薄的布料,那两颗似乎因为充血而格外硬挺的乳头,像两颗小石子一样,死死地顶在他的手臂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摩擦。
“好痛……”白雪皱着眉头,低声抱怨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气,“金次大人,您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解释什么?”金次一脸茫然,试图抽出手臂,却被白雪双手死死抱住。
“还在装傻吗!”白雪的眼眶瞬间红了,那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欺负后愤怒的控诉。
她凑到金次耳边,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好闻却危险的味道,“昨晚……明明那么粗暴……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烂了……”
“哈?你在说什么?”
“还要狡辩!”白雪狠狠地用胸部撞了一下金次,“把人家的奶子……抓得好痛……到现在上面还有指印呢!您当时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管我疼不疼!”
白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勒得紧紧的胸部,脑海中全是昨晚那个黑影粗暴蹂躏的画面。
她认定那就是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