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回头,西尔维娅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冰冷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此刻正穿透黑暗,牢牢地锁定在自己身上。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铁钳,瞬间攫住了西尔维娅的喉咙!
他怎么一动不动?!他等多久了?!他看到自己和本恩一起回来了吗?他……知道了吗?!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在她脑海中疯狂窜动!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在神父那无声却重如山岳的威压之下,西尔维娅残存的所有意志力、在溪水中短暂建立起来的、那点可怜的自我感,如同阳光下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等待神父的任何指令。她的身体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径直走向谷仓角落那个盛放着浑浊雨水的大木桶。
她抬起手,用尽全力,粗暴地将桶中的冷水泼向自己的脸、自己的脖颈!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冲刷而下!
那层覆盖在脸上、脖颈上的、精心涂抹的白中偏黄伪装泥,遇水迅速溶解、剥落!
如同褪去一层丑陋的、虚假的外壳!
水流顺着她光滑的下颌流淌,带走泥污,露出了其下那令人窒息的真正肤色与发色。
还有饱满光洁的额头,远山含黛般的秀眉,挺直秀气的鼻梁,以及那两片如同初绽玫瑰花瓣般饱满诱人的唇瓣……那张足以让日月失色的绝美容颜,在昏暗的谷仓中,如同黑暗中骤然绽放的幽昙,带着惊心动魄的脆弱和妖异。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西尔维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手指颤抖着,却异常迅速地解开了身上那件破旧宽大的外衣纽扣,然后是同样破旧、打着补丁的里衣。
湿冷的布料被毫不留恋地剥落,扔在脚下肮脏的干草上。
接着,是那件紧紧束缚着她惊人曲线的简陋束胸。
带子被解开,束缚被剥离——那对早就发育得极其成熟、硕大饱满、如同熟透果实般沉甸甸的少女乳房猛地弹跳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点小巧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深色蓓蕾,在冷水的刺激和内心的恐惧下迅速充血挺立,傲然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
随即,是同样湿透的长裤和最后的贴身亵裤,被褪下,堆叠在脚边。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和麻木的顺从。
不过短短十几秒,一具完全赤裸的、拥有着惊人早熟丰腴曲线的少女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卑微地呈现在了这片昏暗、肮脏的谷仓之中,呈现在了那个背对着她的、如同山岳般沉默的神父面前!
蜜铜色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连接着下方那如同满月般浑圆、饱满、高高翘起的臀部。
修长匀称的双腿笔直地站立着,大腿根部饱满结实。
冷水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沿着那对沉甸甸饱满乳房的深邃沟壑、流过平坦紧致的小腹、再滑过那丰腴大腿的线条滴落,在脚下的干草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那对沉甸甸的、硕大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顶端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恐惧中傲然挺立。
西尔维娅的身体在冷意和恐惧中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身体深处因为恐惧而再次升腾起的、卑贱的悸动。
她向前走了两步,在距离神父背影几步远的地方,“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
坚硬的碎石硌得她膝盖生疼,但她浑然不觉。
她深深地低下头,将光滑的额头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整个身体弯折成一个无比驯服、无比卑微的姿势,将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令人血脉偾张的变形。
然后,她用一种带着明显颤抖、有些结巴,却异常清晰、完整的黑暗精灵语,对着神父的背影,说出了那句早已刻入骨髓的话语:
“您……您忠实的仆人……下贱的母狗……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冰冷的湿气,在寂静的谷仓中格外清晰,“母狗……已经把身体洗净……等待……主人宠幸……”每一个词都像是从冰冷的深渊里捞出来,带着绝望的寒气。
谷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西尔维娅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以及冷水从她赤裸身体上滴落的“滴答”声。
神父终于缓缓地转过身。
他那张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轮廓深邃、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寒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伏在自己脚边、这具赤裸的、充满惊人诱惑力的早熟胴体。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缓慢而仔细地扫过她光滑的背脊、扫过那被挤压在地面上却依旧能看出惊人轮廓的饱满乳房、扫过那纤细腰肢下浑圆挺翘如同满月的臀部、扫过那双修长笔直、此刻却因为跪伏而微微分开的腿间那神秘诱人的幽谷入口……他的目光所及之处,西尔维娅的皮肤都泛起一阵细微的、难以抑制的颤栗。
终于,神父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用的是同样流畅的黑暗精灵语,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哦?母狗怎么知道,主人今晚会宠幸你?”他的语调平缓,却蕴含着巨大的压力。
西尔维娅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不敢抬起。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然后,她强迫自己用那颤抖的、带着奴性的声音回答——只是这一次,她下意识地切换成了人类的语言,仿佛在绝望中抓住一丝残存的、属于“人”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