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舒一把扯过衣服,撵他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江秋白顺从地走了,出门时一边将门带上,一边说着话。
“陈姨今天有事,我给她放假了。”
一听就知道是他的伎俩,江行舒气哼哼的换衣,等换完衣服将门开了道缝隙。
“药给我。”
脸冷的像挂了霜似的,江秋白没有回答她,借着那道门缝就把门给推开了,整个人挤了进去。
“伤的位置你不好发力,我来比较好。”
说完也不管江行舒是不是同意,一脚就把门踢的关上了。
江行舒恨恨地瞪着他。
“转过去,扶着桌子站好。”
江行舒不甘不愿地走到桌子边站好,一手扶着桌沿,一手去掀后腰的衣服。
江秋白照旧把药酒在掌心搓热,一只手将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惹得江行舒身子一躲,转过身来瞪着他:“你干嘛?”
“你怎么不看看你伤在哪里?”
江行舒扭头去看,根本看不见。
“别慌,擦药而已,转过去,手心要凉了。”
说话间一手掐腰,一只手按在淤青处,用力揉搓起来。
一阵疼痛猛然袭来,江行舒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似是想要躲开他的手。
“你轻点儿。”江行舒皱着眉头抗议他的手劲。
江秋白抬头,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愣住。
江行舒站的位置正是梳妆台,台面上摆了一面不小的镜子,镜子周围布了一圈灯,方便化妆时光线达到最佳。
此刻的江行舒正一只手扶着桌面,一只手在背后抓着衣服,眉头皱着,双眼紧闭,腰身微微往前挺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他正站在妹妹的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帮她揉腰,揉的她身子
江秋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气下行,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擦药而已,忍一忍。”他声音严厉,似乎是在提醒自己,现在不可以对妹妹生出这种心思来。
他瞥开视线,不敢再看镜子里的景象,匆匆忙忙地完成了上药的事情。
“好了。”
说完也不在衣帽间停留,快步走出了出去,这么干脆果断反倒让江行舒觉得诧异起来,好奇地跟在后头踱出了门。
结果就看见江秋白直奔冰箱,取了一支冰水站在那里喝。
“你很热?”
江秋白头也不回,只嗯了一声,江行舒就当了真,伸手感受了一把空调温度。
挺低的,她穿着长裤还觉得微微发凉。
或许是因为他穿了西裤吧。
“你把陈姨放假了,我吃饭怎么办?”
“我给你做。”
江行舒挠挠头,同样都是留学,江秋白和倪令羽都学了一手好厨艺,唯独她,十年如一日的难吃。
她把原因归结于自己不挑,只要能吃的下去,就没有必要改进,也没有必要学习新的菜式,更何况那时候还有倪令羽,她更加没有动力了。
江秋白穿了白衬衫黑西裤,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就这么进了厨房,没多久就端出来一份早餐,单面煎蛋还是流心的。
“你怎么还不走?”
“才给你做了早饭你就要赶人,是不是不大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