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苏辰皱眉重复这个词,语气更加恶劣,“昨天谁还说要把自己完全献给我的?今天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了?”
这番话反而让苏星阑缩得更紧。她的双手抱住膝盖,把自己包成一个球:“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既不是好妹妹,也不是合格的性奴…”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苏辰坐在沙发上,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身影,心中的烦躁达到了顶峰。
地板上的水渍还在慢慢扩散,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雌香味道。明明一切都表明她正处于最兴奋的状态,偏偏要做出这种奇怪而惹人生气的模样。
“过来。”他再次命令,语气不容置疑。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几乎不可闻的道歉声。
苏星阑把脸埋进膝盖里,任由泪水和乳汁一起流下:“主人骂得对…我就是个废物…不配得到主人的任何关注…”
苏辰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瑟缩的身影上,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乳汁和淫液还在不断从她体内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狼藉。
这种明明兴奋得要命还要装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简直比平时的淫荡模样更让他恼火。
他能闻到空气中的雌香味变得越来越浓郁,那是苏星阑极度兴奋时才会有的征兆。可她偏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说什么不配这种鬼话。
真是奇怪。
墙角里的身影还在微微颤抖,苏星阑紧紧抱住膝盖,感受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她更加厌恶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越是生气,她的身体反而越兴奋?
乳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小穴不断收缩着分泌出大量淫液。
这种背德感让她的羞耻心达到顶峰——自己到底是什么下贱的东西?
被主人辱骂都能湿透吗?
“别在这演戏了。”苏辰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就是想挨肏吗?装什么清纯小白花。”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赶紧把屁股撅起来爬过来,看在我心情还算好的份上还能原谅你。”
然而这句话换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颤抖。
苏星阑把头埋得更深,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墙缝里:“我真的不配…哥哥说得对,我这种贱货连做您的母狗都不配…”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睡衣已经完全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夸张的曲线。
“啧。”苏辰皱眉看着这一幕。地板上的水渍面积还在扩大,她蜷缩的地方已经被浸成了深色。明明身体诚实得很,偏偏要说什么不配…
这丫头是真的脑子坏了还是在玩欲擒故纵?
苏辰深吸一口气,终于忍无可忍。
“对,你说得对。”他一步步走向墙角,语气冰冷得让人心寒,“你就是个不配当性奴的废物妹妹。这种淫乱成性的痴女母狗,只配当个尿壶罢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清晰,苏星阑的身体明显一震,然后彻底放弃了抵抗。
是啊,她算什么?
连做性奴都不合格的自己,大概真的只能当个最低贱的容器了吧。
当苏辰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时,她甚至没有挣扎。
睡衣被完全撕开,露出布满淫靡痕迹的身体。
那些昨天疯狂留下的印记还在诉说着两人之前的关系。
“腿张开。”简单的命令伴随着粗暴的力道。
苏星阑顺从地分开双腿,任由哥哥将它们架在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大量的淫液顺着臀缝流下,在地板上滴成一片。
苏辰对准位置,晨起的第一泡尿液汹涌而出。
温热的液体冲击着外阴,然后顺着敞开的小穴涌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