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乐时说他会让陆赫川对他厌弃不信任,但以这半个月来看,陆赫川对他是越来越好,若他真的利用陆赫川使什么手段,那对乐家是致命的,回到了他一开始送乐时到陆赫川那里的顾虑。
他们都清楚这些是怎么来的,高兴过后就产生了极大的恐慌,更加深了要牢牢把乐时控制着手里的想法。
而他们现在连乐时的面都见不得,他们左右不了陆赫川,不可能去跟陆赫川说让乐时回来。
乐清平最近又忧又喜,喜的是很多豪门为他们抛来了橄榄枝,忧的是他见不得乐时,再多的谋划的无用。
最近多方施压,他也开始有点着急上火,急切的想办法见到乐时。
宋婉玲拿着请柬走进书房,见自己丈夫眉头紧锁,走过去把请柬放到乐清平面前的桌子上,贴心的过去给自己丈夫按着肩膀,温柔的安慰道:“老公,别担心,有办法了。”
最近收到的请柬太多了,他不以为意,但对宋婉玲的话,他很感兴趣,乐清平转头一脸不相信的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宋婉玲没有停下手中按摩的动作,轻笑出声提醒道:“老公!你看看这是谁送来的请柬?”
乐清平见自己的妻子故意打哑谜,也顺着宋婉玲的话拿去请柬打开,他微微皱眉:“陈家?那个陈家?但这跟我们见小时有什么关联!”
宋婉玲点点头道:“对!这是陈老爷子八十大寿的请柬。”
乐清平不解的道:“虽然陈家实力雄厚,但当务之急是先见到小时,若拿捏不了他,我们扒上再多豪门也只是自寻死路。”
宋婉玲见乐清平还不明白,提醒道:“老公,陆赫川的母亲就是姓陈,这陈老爷子就是他外公,陈老爷子大寿,他肯定会去的。”
乐清平不赞同的道:“我们现在最需要见到的是乐时,那种场合,陆赫川也不可能带个瞎子去宴会。”
宋婉玲安慰乐清平道:“可我听说最近陆赫川跟他形影不离,连应酬都带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带他去,以前陈家怎么会给我们发请柬,这宴会我们怎么都要去的,如果那瞎子去更好,我们找机会拿捏他,不去我们去结交好友也不亏。”
乐清平认为宋婉玲说的有道理,两人便开始讨论到时候应该怎么做的事情了。
而乐时不知道这边的夫妇两个正在谋划怎么拿捏他,他现在正在坐着椅子上打瞌睡。
自从他和陆赫川同居在一起,陆赫川每天晚上回去,早早把他拖到床上欺负,每天花样百出,乐时都不知道这个人每天白天工作那么忙,哪里想出那么多花招晚上回去欺负他。
昨夜更是欺负到很晚,很过分,但早上陆赫川来上班的时候,陆赫川问乐时要不要跟他一起来上班,乐时还是跟着一起来了。
但是没坐一会儿,今天出奇的没什么人进来跟陆赫川汇报工作,乐时昨晚被折腾久了,腰酸,他时不时偷偷揉一下,但一个瞎子搞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正常人呢,陆赫川发现了,给他拿了一个靠枕,放在椅子后面支撑着,可能是太累了,还是靠枕太软和,乐时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他手里还拿着魔方。
陆赫川转头发现乐时已经睡着了,陆赫川不知道他看着乐时,眉眼是藏不住的温柔,陆赫川觉得乐时睡着了,看着也那么乖,知道昨夜自己是把人欺负得狠了,只是乐时真是个好脾气的。
好脾气到无论自己怎么欺负他,即使自己羞耻到全身上下,甚至脚趾头都泛着红,也只是紧咬着嘴唇,被欺负得狠了,眼尾泛红,眼角忍不住泛着泪,哭腔时不时溢出来,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第二天起来,极力装作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一副懂事乖巧样,没有一丝埋怨…
他本来以为自己那样过分的欺负他,今天早上起来,他该是不愿意和自己呆一起的,总是生点气的,可是没有,他还是跟自己来上班了。
乐时似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吱吱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晚上吱吱都在床上蹭他的原因,每天乐时早上起来,求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扣吱吱一个小鱼干,这是唯一可以看出他生气的迹象。
可是乐时不知道,吱吱在他入住以来的第一天就已经从一个小鱼干升到两个小鱼干了,所以乐时扣了吱吱一个小鱼干,吱吱还剩一个小鱼干。
可能真的太累了,这半个多月来,还是第一次乐时在他工作的时候睡着,平时都安安静静的坐他旁边,像一个乖巧的小学生,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打报告,其他时候简直省心得离谱。
陆赫川跟乐时在一起这段时间,知道乐时睡眠浅,所以他没有直接抱乐时去办公室卧室里去睡,而是先轻轻把乐时手里的魔方拿来放桌子上,拿了一个薄毯轻轻盖在乐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