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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为何名赠星（第3页）

“依我看呢，小谪仙你不必太惦记这句诗。”

泠月的思路明晰，她转过身来望向朝颜，直截了当道：“你要找人，找的还是长生宗的人，就应该去翻翻执事堂的历年大小事记录，又或者去问问那些岁数大的长老。”

“你光盯着这句诗看，左不过只能推出一句师徒情深，不过若真是师徒情深，怎么到了如今，都没人提起这位疑似是无双仙子首徒的师姐呢？”

“今日受教了，多谢泠月姑娘为我指点迷津。”

朝颜还惦记着醉酒的事情，她边给雪球顺毛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了，那天我喝醉酒，没有对泠月姑娘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没有。”泠月回答得爽快，却有意别过头。

“那，我有没有对泠月姑娘说什么奇怪的话？”

泠月未多斟酌：“有，也没有。”

“什么叫…有也没有？”

泠月嗤笑一声：“那些话如果都是你的真心话，自然就不算奇怪。”

“啊？我…那，那泠月姑娘喜欢那些话么？”

泠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她猜测道：“怎么？小谪仙难道要说，如果我喜欢，那就是真心话，不喜欢，那就是胡话？”

朝颜低下头，又可怜巴巴地抬眸看她，怪委屈道：“我是想说，如果泠月姑娘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绝对不再说那样让泠月姑娘不高兴的话了…”

泠月有意诈她：“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如果喜欢，泠月姑娘就不会把帕子丢在我脸上了吧？我想，泠月姑娘大概是因为烦我，才…”

“小谪仙倒是很聪明嘛～”

泠月被朝颜逗笑了，既是二人独处，她也不想再避讳什么，放下了茶盏，便一手捏着袖摆，一手贴近朝颜的脸颊，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只是卖可怜的时候还是一副聪明模样…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心疼，反倒有些可气呢！”

泠月这副居高临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并未让朝颜感到不自在。

朝颜反而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似乎只要这样能让她消气，脸面什么的都是不重要的。

“那天晚上牵泠月姑娘的手时，我就发现，泠月姑娘的手并没有因为常年抚琴握剑而长茧子…反而，柔软得很。”

“都是上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的…”

泠月有意使了些力气去捏她的脸，这张在旁人眼里如美玉般挑不出毛病的脸呐，似乎又可憎了些。

朝颜这会儿倒是好脾气得很，无论泠月怎么动作她都不做反抗，始终赔着笑脸，等泠月发泄够了，挪开了手，她才站起身来告辞。

走的时候还不忘凑到泠月跟前，将雪球塞进她怀里，说一句：“捏了我的脸之后，泠月姑娘的气可消了？若是不够尽兴…下回我要是还惹你生气，你就再多捏捏，好不好？”

泠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抱着兔子往屋里去了，明显是懒得招待，只想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