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过河的死侍顿时慌了神。
他们脚下的冰层不堪重负,“咔嚓”一声裂开一道大缝。
十几个死侍惨叫着坠入冰冷的河水,瞬间被冻住。
“杀了他!”
死侍头领怒吼,亲自提刀冲上来。
血屠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看着越来越多的死侍冲过烟雾,离南岸越来越近,心中焦急。
就在这时,南岸突然亮起数支火把,紧接着是密集的箭雨!
“侯爷有令!射杀所有靠近浅滩的敌人!”
是上官南带着弓箭手赶来了!
箭雨如蝗,落在冰面上的死侍身上,成片的人倒下。
剩下的死侍见偷袭败露,纷纷掉头往回逃,却被南岸的箭雨和血屠前后夹击,很快就被斩杀殆尽。
死侍头领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他知道大势已去。
于是,这头领竟突然咬碎了嘴里的毒药,七窍流血而死。
血屠靠在一块冰上,大口喘着气,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冻住,疼得他几乎麻木。
他看着南岸的火把,笑了笑,眼前一黑,栽倒在冰面上。
。。。。。。。。。。
血屠被救回南岸时,已经冻得说不出话。
郎中给他裹了三层棉被,灌了两大碗姜汤,才算保住一条命。
王白守在他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沉声道:“多亏了你。”
血屠虚弱地笑了笑:“能。。。。。。能让侯爷省心。。。。。。值了。。。。。。”
接下来的三日,北岸果然没再进攻。
王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沃斯科夫的破冰炮就要到了!
这三日,王白一边让兵卒加固防线,修补火炮,一边派人往上游探查,摸清破冰炮的动向。
第三日清晨,探马匆匆回报:
“侯爷!北熊国的破冰炮到了!一共二十门,正往北岸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