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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里见到傅舟之后，蒋山的念头彻底改变了。

他现在觉得是他的弟子暗自骚扰年轻小猫，结果被他的男朋友狠狠发现，并且准备向他这个师父告状。

如果是其他人，蒋山坚信自己的每一个弟子都是有高道德的人，不然也不会投身到管理局之中，做这些有危险的任务。

但是许云青真的不好说，蒋山很难不怀疑他的道德底线，在上一次许云青悄悄问自己怎么样才不会犯重婚罪的时候，已经做小三的高端技巧之后，他感觉自己很难信任这个平时看起来很乖的弟子的道德底线。

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只闪过去了一秒，几乎是瞬间他不自觉地微微低下了头，甚至在姜乐开口之后说道：“其实我只是他术法教习上的老师。”所以他弟子干的那些道德低下的事情完全没有他的授意。

蒋山这样突然来了一句，反而让姜乐有些摸不找头脑，他犹疑了一下，随后说道：“所以您也不了解他之前的事情吗？"

“什么之前？”蒋山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询问

姜乐低声说道：“因为感觉许云青的说话方式很奇怪，有时候想着可能不是他的本意，所以想问一下他是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所以才变成这副样子的吗？”

过于善解人意了，甚至还贴心的给许云青那些出格的话做出了解释，这份体贴感让蒋山的羞愧程度再上一层。

“我不太了解那小子的过去，但是他有时候说的话的确很混账。”蒋山口头上狠狠地把许云青批评了一顿。

傅舟抱着胸，脸上尽是不满，“只是混账吗？在名字到别人有恋人的情况下，还跑过来为问姜乐他能不能有第二个男朋友，他的那些教习课都白学了吗？”

蒋山也知道那些大家族会在弟子进入社会之前给出相应的培训课程，他回想起许云青的课程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这副不同寻常的样子被姜乐敏锐地察觉到了，所以果然曾经还是发生过什么吗？

他投以询问的目光，但是蒋山笑笑却没有继续再说话，似乎准备绕过这个话题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姜乐。”

伴随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许云青端着一盘果子走了进来，银白色的盘子上面是被切成小兔子样式的果子。

他进门之后就端着盘子走到了姜乐面前，随后像是不在意一般地说道：“这个管理局给你配的小零食。”

蒋山看着平时被许云青牢牢守住的果子，他沉默了许久之后说出了一句：“我在管理局呆了三十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零食。”

许云青努力眨眨眼皮，试图向自己师父传递消息，但是那种如同眼皮抽筋一样显眼的动作，让蒋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曾几何时，他这个弟子可是最让他骄傲的，但是现在许云青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不忍直视。

“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许云青抬头，黝黑的眼眸看向了姜乐。

“进入人类社会的课程你学习完了吗？”姜乐斟酌了一下，问出了这句话。

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许云青颇为骄傲的抬头，他说道：“那些课程太简单了，我根本没有去听，而且我总是能够和人完美交流，所以不需要这些针对训练。”

沉默在人群中无声地蔓延，蒋山再次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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