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去了里间,沈瑜有些忸怩的躲到屏风后,露出小半张脸看着水池边的昀哥哥。可昀哥哥没管她,自顾自的除去衣裳,精壮的身躯逐渐显露,不待人看够,接着就没入池水中。沈瑜咂巴了下嘴,脑子有些迟钝。昀哥哥不管她,那她现在要干什么?她还是习惯了被昀哥哥命令着做事。可昀哥哥似乎很累,进了池子就靠着池边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她摸上巾帕,慢慢往暖黄玉池挪去。她跪在池边,目光先从昀哥哥优越的眉骨一寸寸往下,目光舔舐过他俊美的脸庞。然后再伸手摸上被水浸湿过的喉结,她摸了一会儿,喉结不时滑动。她有些口渴的咽了咽口水,小手逐渐往下摸上昀哥哥的胸肌。玩了一会儿后,她觉着已经耽误很久了,于是喟叹一声,收回手。转而摸上昀哥哥的手臂,拿起帕子轻轻擦了起来。其实她不怎么会伺候人洗澡,昀哥哥让她伺候的时候,也都是由她自个儿发挥。洗不洗得好,无所谓。她就按着往常自己洗澡的方式,给昀哥哥洗了上半身。过程中她一直偷瞧昀哥哥的脸色,见他一直闭着眼睛,眉眼也无不耐之色。她慢慢脱了衣裳,也进到池子里,准备给昀哥哥洗下半身。她其实很害羞,可是害羞也还是要做。不然等昀哥哥睁开眼后,训斥她一番,她还是得洗。今天的她尤为乖巧,乖巧的都挑不出错来。崔昀野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身前肌肤粉嫩的阿奴,小脸清纯又害羞,可手上却在做着淫荡的事情。他吞咽了一声,胸膛起伏明显。沈瑜注意到昀哥哥的动静,慢慢抬眸看去,见他正盯着自己。她马上羞得往水下藏,只露出一张小脸:“昀哥哥,我好害羞的!”崔昀野冷哼:“阿奴继续自个儿的事。”沈瑜眼睫颤颤,喏喏的哦了声。待给昀哥哥洗完,她便想出水伺候昀哥哥擦干身子穿上衣裳。可刚扒着池边,就被摁住肩膀,接着半边脸压在暖烫的玉池池壁。“朕今日在养心殿大动肝火,阿奴可知为何?”沈瑜惊呼出声,却不是痛的,而是吓的。即便昀哥哥经常在水里弄她,也没这么粗鲁的对待她过。她委屈道:“我不知道!昀哥哥放开我好不好?我好委屈的!”崔昀野危险眯着眸子:“阿奴怎会不知道?今日赵祖昂突然来找朕退婚,朕圣旨都写了,质问他为何?阿奴猜他怎说?”沈瑜眨着眼睛,又抬手抹去睫毛上沾湿的水珠,眼神无辜的看着水面:“我不知道啊!赵祖昂怎么退婚呢?”“他不是自己答应的吗?昨天答应今天就退了?那心兰怎么办?”崔昀野语气愈恶劣:“阿奴敢说不知?”“这赵祖昂思索了一夜,说他放不下当今皇后,才无法尚主!”闻言,沈瑜被这话惊得花容失色,艰难地摇头:“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他这样想啊…”崔昀野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片刻后冷哼:“赵祖昂对你贼心不死,说是与你有过海誓山盟…”“放屁!”沈瑜立马打断:“根本不可能!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她眼神慌乱的看着水面,脑中却在思索自己与赵祖昂的种种过去。好似并没有什么,又好像有一些什么。太久远了,她都忘了。好像是她哥哥被打入天牢的时候,她有被赵祖昂拦住,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她当时就反驳回去了,而且还找陈羽涅帮忙,然后她哥哥就得救了,这件事也过去了,她与赵祖昂也没有来往了。她的眼神很明显,并不是与赵祖昂毫无交集。崔昀野确定这一猜想,脸色更寒冷几分。他手下施了些力气,让沈瑜半仰着身子,声音愈发冷寒。“阿奴与赵祖昂有过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朕!否则,天子一怒,阿奴承受不起!”沈瑜被吓哭了,连连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崔昀野:“还敢说谎?阿奴忘性大,既然不记得了,朕今日就点兵围了宁国公府,随便找个理由把你哥揪出来,严刑拷打一番!”沈瑜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只能紧张的把从遇见赵祖昂,到与赵祖昂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满心委屈,赵祖昂:()出狱后,她成为权臣表哥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