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个劲腰长腿,穿着衬衫和西裤做饭的大美男,多看一眼就是多给眼睛做一次按摩。
邢湛:“不准学。”
安钰:“独家秘方?”
邢湛挑眉:“如果年前能再胖五斤,允许你偷师。”
安钰到底没有能在年前胖上五斤,不过有比胖五斤更好的消息:安平海住院了。
安时说安平海病的很重,让安钰来医院看看。
安钰懒得去,敷衍说那次邢湛从安家回来后,勒令他不准再和安家接触。
安时:“。。。。。。”
他把安钰的话告诉安平海。
病床上,瘦了一大圈的安平海闭了闭眼:“不来就不来吧。”
他这病是心病。
书房的保险柜失窃,丢了很多东西,其他的倒也算了,有关安钰的那些资料,可是会要命的。
安平海不确定保险柜是什么时候失的窃。
因为家里生意受阻的事,他忙了好一阵子,两个月没打开过保险柜。
他不是没怀疑过进过书房的安钰和邢湛。
可安钰和邢湛只在书房呆了不到十五分钟,又不可能知道保险柜的密码,两人来时衣冠楚楚,走时还是那样。
失窃的东西可不少,装在身上带走,不可能一点行迹都不露。
安平海只祈祷行窃的人不识货,只看重那些收藏品,至于资料,是胡乱带走,说不准早扔了。
或者,早点联系他,哪怕勒索,也好过这样不上不下。
安钰这,和邢湛对口供:“我说你不让我去医院。”
邢湛:“好。”
以前他只当安钰失望后不想再理会安家人,但安平海住院,安钰也一点都不动容,就值得深思。
心中涌动无数猜测,邢湛只不动声色和安钰商量过年的事,问他想不想去外面度假。
他最近不单进修厨艺,也涉猎一些有关恋爱的东西,书上说,度假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安钰:“我想去老宅。”
年后不到一个月,他就要离开了,好好享受有爷爷有妈妈的家庭生活才最重要。
度假,以后有的是时间。
很快到年三十。
这天下午,邢湛亲自下厨,安钰跑去打下手,一家人热热闹闹,像普通人家那样吃的年夜饭
邢老爷子十分高兴,说这是这些年最喜欢的一个年。
没有人提邢安邦。
邢老爷子做主,将人逐出家族,以后判决下来,邢安邦该坐牢坐牢,坐牢出来后,就完全是个普通人了,还是被禁止回国的那类。
邢太太看到安钰熟练的给邢湛系围裙、挽袖口,心道新年新气象,这么好的孩子,也许永远留在邢家也挺好的。
而邢湛学着做饭,人也温和许多,正是因为安钰才有这样的改变。
说不定早就郎有情,弟有意。
因此,趁着邢湛和邢老爷子喝酒聊天,邢太太让安钰陪自己去花房看花。
四下无人,她慈爱的说:“小钰,留下来好吗?老爷子很喜欢你,我也是,想必邢湛也是。留下来,做我们真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