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木,绝不可能轻易执掌大权。他若是动用铁血手段,只会招千夫所指,万民唾弃!”
“陛下圣明无错!”
刘文昌反应最快,立刻满脸堆笑地拱手,“天命在虞,不在陈!”
“那陈木不过是跳梁小丑,也配觊觎圣位?”
“可笑至极!”
一时间,暖阁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仿佛已看到陈木众叛亲离的场景。
“来人!上酒!”
虞子期心情大好,大手一挥,“今日朕要与诸位爱卿痛饮,静候京城捷报!”
美酒佳肴很快被端了上来。
丝竹声起,歌舞升平。
虞子期端着酒杯,看着窗外烟雨迷蒙的江南美景,心中那口郁气终于散尽。
陈木。
你终究只是个过客。
这江山,还是我虞家的。
。。。。。。
“报——!!!”
就在宴席进行到最高潮,虞子期喝得微醺之时。
一声凄厉的长啸,打破了刺史府的宁静。
“谁在外面喧哗?没规矩!”
刘文昌眉头一皱,正要呵斥。
砰!
暖阁的大门被撞开。
一名背插令旗、浑身湿透的信使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跑得太急,脚下一滑,直接摔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老远,一直滑到虞子期的脚边。
身上带着的寒气和雨水,瞬间冲散了屋内的暖香。
虞子期眉头微皱,有些不悦地放下酒杯。
“慌什么?可是京城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