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考虑到。”
“学校教职工优先安排烈士遗孀,待遇优厚,也算是为牺牲的烈士们尽点绵薄之力。”顾近舟合上笔记本电脑。
“绵薄之力”四个字,从一向倨傲的天之骄子口中说出来,实属难得。
顾楚帆平素做的是为那些烈士遗孤和遗孀捐款,捐物资。
哥哥却直接来这里建学校。
太爷爷顾傲霆当年选他做集团继承人,目光很是老辣。
“建学校”三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各种手续要跑,有的地方还要通关系。
明明是惠民工程,并不盈利,但真正实施起来,关卡重重。
顾近舟看向顾楚帆,“本打算今晚飞回京都,陪倾宝和泊言,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明天去学校看看孩子们。我们的孩子是孩子,烈士的孩子,也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可以和爸爸在一起,而那帮孩子们,却已经没有爸爸。”
“没有爸爸”四个字,听得顾楚帆神色动容。
施诗则直接红了眼圈。
次日,一行人去学校。
看了孩子们,顾近舟和顾楚帆又捐了一笔巨款,施诗也把工作以来所有薪水全部捐出。
临行前,顾近舟对校长道:“保护好孩子们。”
校长肃容,抬手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放心,舟总。”
校长是国煦战友的儿子,亦是烈士遗孤,退役特种兵。
顾近舟派人专程找到他,并重金聘请。
校长拒绝高薪,只收普通校长的薪资。
一个小时后,顾氏兄弟和施诗坐上私人飞机,飞往京都。
施诗望着兄弟二人。
一高冷不近人情,一平易近人,俊朗如春。
可这二位巨富之子,并没有为富不仁,也没贪图吃喝玩乐,声色犬马,游戏人间,他们经营好自己公司的同时,用他们手中的资源,力所能及地帮助该帮助之人。
虽然存了私心,但能做到某种程度,他们也可以问心无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