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罹患肌肤饥渴症,要求宋悠然不着一物全身跟他紧密相贴。
宋悠然满头大汗,被子里的空气又湿又热,闻初在他怀里一直喊疼。
尼玛,劳资连根小手指都没放进去,你疼个屁啊!
他搞不懂闻初哪里疼,听他叽叽歪歪喊了半个晚上,实在受不了,把人压在身下吻到断气,再用被子裹住:“睡觉!不许说话!”
闻初哼哼唧唧,挨了两声训,彻底没了气儿。
翌日早上,宋悠然吹着闻初的睫毛,把人吹醒。
“你昨晚喝春药了?”
闻初眨眨眼睛,一脸纯良无害:“舅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嘛,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每个男人都会的技能。
宋悠然钻进闻初的被子,捏住他早上乖乖升旗的家伙。
“来来,我给你制造点有印象的记忆。我们来研究一下,为什么你的玩具该立正的时候不立正,该卧倒的时候不卧倒,有没有可能它跟你一样,没有受过专业的军训,太野了。来,我帮你教教它什么是正确的卧倒姿势。”
闻初捂住胸口,张着嘴喘气。
宋悠然爬上来问他:“怎么了?”
闻初摇头:“没事。”
宋悠然坏笑:“你又心痛了?”
闻初嘴唇动一动,想说话又说不出来,被宋悠然捏住下巴,渡了满嘴的苦涩。
宋悠然满脸得意:“一周没见,是不是想我了?”
闻初没说话,目光停留在宋悠然翘起的嘴角,脑袋抬起,主动吻上去。
花苞瞬间绽放,绿油油的草地顷刻间繁花似锦。捧住整个世界的感觉应是如此吧,心口又酸又软,他捏住闻初的脸,加重这个轻描淡写的吻,用力地渲染,涂抹,直到胸膛腾起大火,燃烧所有神志。
“你逃不掉了。”他揉开闻初唇瓣上的血,向他郑重宣告:“你以后是我的了。”
闻初手指颤抖,抚摸嘴角的破损处,眼眶发红:“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亲嘴了。”
宋悠然把手指换成嘴唇,“你不跟我亲,我跟你亲。”
压着人,直把那唇亲肿,眼亲湿。
他相信木头会开花。
等冬天过去,春天来临,木头就会开花。
“你会开花吧?”
闻初咬着牙刷:“开什么花?”
“一朵五片花瓣的小红花。”
宋悠然站在闻初身后,帮他整理及腰的长发。
他望向两人身前的镜子,一棵巨大的桃树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粉色的花瓣漫天飞舞。
他闻到花香,感受到肩上沉甸甸重量,那硕大的红果堆满了他后背的竹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