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从他身上下去,傅时砚哪让他得逞,勾住他的腰把人带回来,他吻住许知眠。
“晚了。”
待两人亲得气喘吁吁,傅时砚放开他,在耳边道:“下午医生要来给你做全身检查,如果情况良好,我们就把手术安排在《21天》录制完成后,你觉得呢?”
“你都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许知眠喘了几口气,想到了乾罗。
他脸贴在傅时砚怀里道:“乾罗说我跟他的姐姐很像,他昨天去做亲缘鉴定了,如果如果我跟他真的是亲缘关系,那么他会是我的叔叔。”
傅时砚毫不意外,他“嗯”了声,“如果是真的,你开心吗?”
“还好。”许知眠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心口那一块,“我有你了。”
一记直球打得傅时砚一怔,他随即浅笑起来:“你还真是……”
“是什么?”见他说一半不说了,许知眠仰起头看他。
“从哪学来的这些勾人的方法?”傅时砚说这话并无恶意,甚至还带着一丝调情意味。
许知眠咬在他下颌,“你猜。”
傅时砚吃痛,拍拍他的腰,“喜欢咬人的小狗。”
惹得许知眠在他身上扭动几番,手又摸又掐,“就咬人。”
被忍无可忍的傅时砚压制在办公桌上,狠狠欺负了一番。
整个桌子都被弄乱,许知眠身上的潮红久久不散,这次傅时砚没收力,惹得许知眠又闹起脾气。
“你为什么老这样!”许知眠躺在卧室的床上,腰部一阵酸痛,傅时砚在一旁按揉着抽筋的小腿,他捶了捶腰,瞪傅时砚一眼,“我都说了不要在办公桌上!你就是不肯听”
“……”傅时砚自知理亏,按揉完他的小腿,又把他搂在怀里给他揉腰,哄他道:“是我不该,我的错,别生气好不好?”
许知眠大爷似的享受傅时砚给他的全套按摩,哼哼两声:“我不听。认错来点实际的。”
傅时砚揉着用了点力,“啧,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
许知眠偏头看向他:“不行吗!”
被傅时砚刮刮鼻子,“恃宠而骄。”
“你想要什么实际的?”
许知眠心想这还差不多,他道:“你把祁清然带去哪儿了?”
许知眠并不是真的要帮顾行琛打探祁清然的去处,只是想到了顺口问问。
“顾行琛告诉你的?”傅时砚很快就猜到,语气明显不大对,但他还是跟许知眠解释道:“我帮他买了张去国外的票,至于详细的哪个地点我同样不知道。”
说完这个,他不大爽快地补充了一句,“你以后少跟顾行琛接触。”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跟顾行琛接触?”
这一点许知眠一直想不通,而且之前傅时砚总是吃顾行琛的醋。
傅时砚手顿住了,好一会儿他掐了一把许知眠的腰,惹得许知眠弹起身瞪他,他面无表情道:“明知故问。”
许知眠去挠他痒痒:“我怎么就明知故问了?你总不能因为我做过他的家庭教师就天天吃我的醋吧!”
傅时砚制住在他身上闹腾的许知眠,反问他:“除了这个呢?没别的了?”
“当然啊。”
许知眠被他质问得有些傻眼,反应过来后一个猜测在他心里升起。
“你不会以为我跟他在一起过吧?”
这下傅时砚征愣两秒,他道:“难道没有吗?”
许知眠重重推开他:“你在胡乱猜测什么!”
难怪傅时砚一看见顾行琛老甩脸色,原来是这样。
一切真相大白。
许知眠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会认为我跟他在一起过?”
傅时砚面色一变,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话:“我收到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