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根手指远远不够。
叶正源感受着内里紧致火热的包裹,看着女儿脸上那既享受又带着一丝不满足的迷蒙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开始缓缓抽动手指,时而弯曲,时而按压内壁敏感的某处,技巧娴熟地撩拔着。
“想要更多吗?岁岁。”她低声问,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曲春岁被那手指弄得浑身酥麻,水流得更多乎打湿了叶正源的手腕。她胡乱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要妈妈还要“
“可是,”叶正源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那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引得曲春岁一阵急促的喘息,“岁岁总是不太乖,心里藏着事,不肯跟妈妈说,是不是?“
曲春岁猛地摇头,赤瞳里水汽氤氲:“没有没有藏”
“撒谎。”叶正源轻轻抽出了手指,那突然的空虚感让曲春岁几乎要哭出来。她不解地看着妈妈,眼神委屈又渴望。
叶正源却不再看她,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柜,从某个隐蔽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当曲春岁看清妈妈手中的东西时,她赤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是一条设计精巧的黑色皮质束缚带,以及一根双头、硅胶材质的、尺寸颇为可观的假阳具。
叶正源拿着这些东西,走回床边,看着目瞪口呆的曲春岁,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纵容、宠溺与绝对掌控的笑容。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之前你怎么对妈妈的?不乖的小狗,是不是需要一点特别的惩罚,你说呢?“
,感。
此刻,她们被这根奇异的东西连接在了一起,面对面,身体紧密相贴。曲春岁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妈妈体内的收缩和蠕动,通过那根硅胶阴茎,清晰地传递到自己的最深处。
这感觉太超过了。太羞耻,太淫靡,也太令人疯狂。
叶正源看着身下女儿那瞪大的、写满了不可置信与迷醉的赤瞳,低低地笑了起来。她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掌控全局的节奏,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呢妈妈”曲春岁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上方的、深入的顶弄。那粗大的物体在她体内摩擦、冲撞,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迭加,汹涌得让她几乎窒息。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妈妈,如同抱住唯一的浮木。
“喜欢吗?”叶正源喘息着问,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她也同样沉浸在快感之中。她低下头,将一边乳房递到曲春岁嘴边,任由她含住,随着她动腰的节奏,吮吸舔弄着。
“喜喜欢&ot;曲春岁含糊地回答,身体诚实地迎合着妈妈的律动。她被这反客为主的妈妈弄得神魂颠倒,觉得这样主动的妈妈,简直色情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受和对身上这个女人的绝对迷恋。
“一边吃着奶,一边被妈妈肏”叶正源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我的岁岁,真是个贪心的小狗。“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让曲春岁彻底沉沦。她放开被吸得湿肿的乳头,发出啵一声轻响,主动仰头,寻求着妈妈的吻。
叶正源从善如流地吻住她,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与她湿滑的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深深贯穿,嘴里是妈妈柔软的舌,鼻尖是妈妈诱人的体香所有的感官都被叶正源填满、掌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如同连续的海啸,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而叶正源也在她一次次剧烈的收缩夹紧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伏在曲春岁身上,身体微微颤抖,发出满足而悠长的叹息。
激烈的性事暂告段落,但那根连接彼此的硅胶并未取出。叶正源就那样趴在曲春岁身上,两人紧密相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与亲密。
曲春岁浑身瘫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只有手臂还本能地环着叶正源的背。她赤色的瞳孔里水光潋滟,之前的冰冷烦躁早已被极致的情欲和满足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像一只被彻底喂饱、顺好毛的大型犬,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撒娇本能。
她用鼻尖蹭着叶正源的颈窝,声音又软又黏:“妈妈好喜欢,好舒服“
叶正源侧过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捏着她通红的耳垂,语气带着事后的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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