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真的见了。
忘记在梦里干了什么,总之就是和刀剑们玩的很开心。
啊啊,明明刚从本丸出来不久,又想要回去了。
之前难过的时候总是会想,要是我的人生是刀剑乱舞就好了。
现在刀剑乱舞真的进入我的人生了,我可以每天和不同的刃朝夕相处,但总还是忍不住眷恋本丸。
我想大概一婶之心,千万婶之心也吧。
我衷心地祝愿,天下所有的婶婶都能真的到达自己的本丸。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睁开了眼睛。
是在床上,大概是我熟睡后丰前抱我过来的吧,真是的,我还想要一睁开眼就能感受到美颜暴击呢。
不过我也能明白的,尽管膝枕超级舒服,可是沙发还是太狭小了,如果我一直睡在上面肯定不舒服,而要丰前坐到我的床头给我膝枕也不现实,他会觉得这样太冒犯了。
这样想着,我起来侧过身想要下床。
转脸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专注地看着我的日光。
他的紫眸像是沁了水的宝石,有打磨锋利的边缘,也有着温厚柔润的内里,此刻全部装着我的身影,他没有穿外套,身上是黑色的风琴褶衬衣,一丝不苟地扣上了所有的扣子,严密而紧实地包裹着臂膀与胸膛,他起身向我微微倾来,开口,嗓音震得衬衫微微颤动:
“主,您醒了,睡得怎么样?”
我,我睡得,我睡得,呃,很好看。
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甩甩头,赶走了莫名其妙的想法,打起了精神:“睡得很好哦,我睡的时候你在守着吗?那很好了。”
日光轻笑,领受了我的夸赞。
我的目光转向放在茶几上的盒子,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试穿。
我下床,打开——
是一条浅粉色抹胸无袖的中长裙,丝绸质地,通体用银线绣出麻叶暗纹,并不张扬,但格外精致,裙摆处镶嵌有白色和金色的钻石,排列出桐花的纹样,无声地诉说着高尚与洁美。
配套的是一条浅粉色渐变珍珠锁骨链,铂金基地,串联精巧的珍珠,从靠近锁骨的近白色,向吊坠位置过渡为裸粉色调,吊坠是一颗纵向水滴形珍珠,并不过分张扬的亮度,而是柔和包容,外绕一圈淡金色与白色交替的钻石。
耳环是相同风格的珍珠,坠在银色的链条上,与金属连接处是白色钻石镶嵌而成的五瓣樱花。
以及一双侧面镶嵌桐花形状装饰的细高跟鞋子,桐花下是一条流苏,挂一颗透明水晶。
这套衣服,感觉形制上是西式晚礼服群,但是设计上又有日式色彩的巧思。
我猜是我日常穿着的制服让他以为我很喜欢这种传统与现代并存的风格。
真是细心呢,虽然我不是日本人,但是也能感受到送礼者的用心和重视。
不知道是小迹部还是他的家里人给挑的呢,如果是前者,那小小年纪也太会了吧?
真是华丽的眼光呢。
…………
东京市中心,被无数高楼大厦拱卫的一栋高层建筑,我下了车,带着富田江。
嗯,这种场合果然带小孩子感觉怪怪的,所以我没有让日向跟着,这孩子还很可惜地同意了。
这种想法在我见到工藤新一之后就被打消了。
小孩子本孩来了。
不儿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滚筒洗衣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