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忘了锁门,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和她压抑的痛哼。
而就在这时,弟弟凌宇的灵体,正飘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个水晶摆件。
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下午茶的点心,更没等到母亲或姐姐来找他玩。
他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当他飘到二楼,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声音时,他那张属于孩童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委屈和被背叛的愤怒。
他直接穿门而入。
只见母亲苏婉正坐在马桶上,衣衫不整,面露痛苦之色。她显然是没料到弟弟会突然闯进来,惊得浑身一颤。
“妈妈!你上厕所,为什么不告诉小宇!”鬼弟弟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带着一丝哭腔。
“小宇……妈妈……妈妈肚子疼……一时忘了……”苏婉一边忍着腹痛,一边苍白地解释。
但这无法平息小主人的怒火。他立刻召集了“家庭法庭”。
很快,凌雪和两个姐姐就被唤到了母亲的卧房里。
卧房宽大奢华,正中摆着一张铺着天鹅绒的贵妃榻。
而母亲苏婉,已经整理好了衣衫,正低着头站在一旁,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在她们面前,飘着手持一柄物的弟弟凌宇。
那是一把长约两尺,宽约四指的红木大板。
木质是上好的海南黄花梨,色泽深沉油润,包浆厚重,显然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
板子被打磨得极为光滑,上面甚至还雕刻着繁复的家纹。
这是凌家的“家法”,轻易不动用,一旦动用,便是雷霆之怒。
“妈妈,你犯了家规,不尊重小宇。”凌宇举着那与他身体不成比例的大板,一脸严肃地宣判,“姐姐们,你们也没有监督好妈妈,连带受罚!”
母亲苏婉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顿打是躲不过了。
她认命地走到那张贵妃榻前,默默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和底裤,然后俯身趴了上去。
双手交叠垫在下巴处,将那丰腴成熟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
雨天的光线有些昏暗,但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副惊心动魄的景象。
母亲的臀部,如同最上等的白玉,温润、饱满,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肉感。
两团臀肉硕大而圆润,自然地向两侧垂下少许,形成一个完美的桃心形状。
那道深邃的臀缝,如同玉璧上的裂痕,引人遐思。
“妈妈先来,二十大板!”
小宇用念力驱动着那块沉重的红木大板,高高扬起。
“呼——啪!!!”
第一板,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母亲右边的臀瓣上。
声音巨大而沉闷,像是用木槌敲击一面厚实的皮鼓。
只见那雪白的臀肉被砸得剧烈地向内凹陷,随即整片臀部都如同水面般剧烈地波荡起来,形成了一圈圈壮观的肉浪!
一道深红色的、比巴掌更宽更长的板痕,瞬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开来,触目惊心。
“唔!”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哼。
“啪!!!”
第二板,落在了左边。同样的力道,同样的声响,同样的板痕。两道鲜红的印记,在雪白的臀肉上形成了一个对称的“八”字。
接下来,大板带着无情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击,都让母亲的身体剧烈弹跳,每一击,都在那片雪白的画布上增添一抹艳丽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