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脏猫有碍观瞻吗?
想到此处,林在栖忐忑地舔了舔嘴巴。
这一下,不小心舔到男人擦过他脸边软肉的手指。
香得好不容易压下食欲的林在栖又晕乎一秒,他悄悄瞟了眼谢松厌,担心对方发现自己舌头无意干出的坏事。
谢松厌倒是没什么反应,看着泥水被冲进排水口,猫毛愈发洁白,他还颇为满意。
男人拎起猫的翅膀查看,上面竟然还覆着浅浅一层绒毛,手感不错。被拎起来后,翅膀还会不自觉扑棱挣动两下,触感奇妙。
接着,他的手往下滑,拎起了猫的尾巴。
还沉浸在忐忑里的林在栖忽然发觉屁股一凉:“?”
他震惊地听见他背对着的男人饶有兴致地说了一句:“哦,是公猫。”
“……喵!”
林在栖猛地转身扯回尾巴,眼睛里冒出羞愤的情绪。
怎么还带公然检查性别的!
谢松厌沉吟:“原来猫还会因为这个害羞?”
林在栖默默坐下来,藏起自己屁股,假装舔爪子上的水掩饰尴尬。
好在,这一场令咪尴尬的洗澡总算结束了。
宽大的毛巾遮蔽住了视线,林在栖又一次四爪悬空,重新恢复视野时,他已然被谢松厌抱到了洗手台上。
男人不怎么会擦猫毛,全然是按着自己平时擦头发的手法,粗鲁地给林在栖全身上下搓了个遍。
拿开毛巾,林在栖回过身看镜子,陷入沉默——白色、浅褐色的毛全都炸开,让他看着像一只猫型海蜇。
搓出这种造型的造型师“嗯”了一声,勉强找补:“还挺好看。”
林在栖心累,忽然想放弃填饱肚子,干脆还是去住桥洞比较好。
“呜呜——”
吹风机被打开,呜啦呜啦地吹着林在栖的毛。谢松厌不会吹,但男人的眼神足够专注:他的目标就是给林在栖身上的毛全部吹干吹透。
逐渐地猫重新蓬松起来,就算没怎么造型,依然乖巧可爱。
热风在耳边鼓动,林在栖眯起眼睛,一边假装被吹得很舒服,一边靠眯起来的眼睛去偷偷观察老板。
他经常有听见同一个部门的同事姐姐聊起老板,绕不开的话题就是谢松厌出众的长相和身材。
林在栖那时候不在意,现在则不由自主地在意起来:身材真的有她们描述得那么好吗?
他撑开眼皮一条缝去看谢松厌:因为给他洗澡,男人白色衬衫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肌肉线条流畅明显的手臂,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
嗯……
竟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好。
林在栖视线下移:谢松厌的衬衫扣子扣得相当整齐,本来洗澡水溅上的痕迹都干了,他只能看看男人的宽肩窄腰“望梅止渴”。
捕捉到猫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正拿着吹风机吹尾巴毛的谢松厌扯了下唇角,捏住对方尾巴尖,威胁似的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眼神不对?原来还是只色猫?”
林在栖一激灵,若无其事挪开眼:他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老板说了什么?他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