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2号、23号来到舞台中间。”
皮条客孟飞在电视里说到,佐藤爱又给人家留了灯。
看到佐藤爱,我不由联想到身边的少妇。
老佐三十四岁了,有个八岁的儿子,身材比较矮,体型比较胖,人家不很自信地来到非诚勿扰相郎君吗,而且她的诚实和愿意为丈夫奉献一切肏劳一切的精神博得众彩,很受一些男士喜欢。
我拍了拍少妇的乳房,“姐,你也去非城勿扰呗,你去肯定抢手!”
“得了吧,我这寡妇耻业的,孤儿寡母,谁要啊?”少妇满脸的不自信。
“呵呵,看姐姐说的,你看,佐藤爱那样的都上去了,你差啥啊,你不比她强得多了。”
我鼓励着她。
“人家起码有工作呀。”少妇只是考虑自己的弱项。
“姐,可别这么想,你整两瓶矿泉水在街边蹲上两个小时,你就是自由职业者了,也算有工作。”
我说的可算是实话。
“弟弟别让姐姐开心了,哪有这样的,这算什么工作。”
“姐姐,你看台上那些女的,有美容顾问,其实就是发廊女;有房产销售助理,其实就是售楼小姐;还有自由职业者,其实就是无业游民。可人家只要遇到了合适了,不也照样被有钱有势的老爷们们给领走了,还要去爱琴海或夏威夷旅游,命运一下就彻底转机了。”
我用实例以身说法。
“呵呵,先别说这个事了,以后姐考虑考虑,去试试也少不了什么。”
看来少妇有点想通了。
就凭她这模样,这身段,这皮肤,让电视台的化妆师给捯饬捯饬,往台上一站,必会倾倒一片的。
晨爱是幸福的,我们洗漱干净,打点好行装,只等中午坐飞机去景洪。
中午十二时四十五分,我们乘坐的飞机离开了丽江的地面。
撒由那拉吧,亲爱的丽江,有高山和森林的地方,都可以播下爱的种子,不管你的风景有多美,对于我们,都是过眼烟云。
飞机还在爬升,已到了玉龙雪山上空,从玄窗向下望去,雪包包而已,好像一只瘫软的绵羊,没有地面所见“卷起玉龙三百万”的气势,难怪主席在《长征》中有“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的轻蔑。
高大与渺小,卑鄙与高尚,真得从不同角度看啊。
飞机已达到平稳的飞行高度,没有午餐,空姐推着车,来送饮料。
在UAA信息交流版块,我曾看到一个帖子,讲授在飞机上,空姐推着车来送餐或送饮料时,如何抠摸空姐。
“请问这位先生和女士需要什么饮料?”
我正琢磨着那个教材,空姐已笑容可掬额地来到跟前,“喔喔,给我来一杯咖啡吧。”
我缓过神来答道:“我要橙汁有吗?”少妇问,“有的,女士”空姐柔声细语,面带桃花。
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空姐,人家这样热诚地为你服务,我想谁都不忍下手。
我头脑中预演着如何摸站在身边的空姐的丝袜美腿,并把手一直往上伸,探索那神秘的小肉包。环顾前后左右形势,我觉得根本没有可能。
我不知道那位老兄是怎么经常在飞机上摸空姐的,诚如是,他可真是个神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稽首膜拜。
空姐往后去了,我和少妇品着饮料,想起我们来时在飞机厕所里做爱,少妇开玩笑地说,“弟弟,还去厕所吗?”说完,她就冲我诡秘地一笑。
“哈哈,就一个小时行程,怎么去厕所啊,除非子弹爆满要炸膛!”我风趣地答道。
“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少妇哈哈笑,笑得呛了嗓子,她一边用手捂嘴咳着,一边用手指掐我的胳膊。
飞机钻进了云山雾海,广播播报遇到了气流,请大家安静。
我的耳朵里被鼓得很疼,好像耳朵里有扇门被关了,暂时没什么听力了。
我双手食指插进耳朵,低着头,想抵御那种耳内的疼痛。
一只又软又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往外拉。
我抬头一看,是个空姐。
她张开嘴,示意我开口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