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吧,一路的新鲜景致,对我们来说,乘车就是旅行,旅行也包括乘车,只有那些只知道下车到了景点才是旅游的人,才在乎车程的长短。
旅游不懂得品味,不愿意去欣赏还有什么意思呢。
中国人的旅游大部分基本都是‘上车就睡觉,停车就撒尿,下车就拍照。’
这样的旅游还有什么乐趣。
要知道,那些异地的平凡事物一样包藏着美和奥秘。
车上的男女老少们肏着各地的口音,也是象我们一样来自五湖四海的散客。
旅客中,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姑娘、青春靓丽的少女和风姿卓越的少妇。
我的目光扫射着一个个美妇和美女,红嫩的低胸和肉感的美腿,飘香的化妆品味,构成车内一道绝佳的风景。
我斜前方座位的那个四川小姑娘,细高挑,皮肤嫩得好像要往外渗水,白里泛红的修长美腿上,血管就像地图上的河流一样脉络清晰,紧身的小裤衩包紧了圆鼓鼓的大腿根,真是让人唾咽欲滴;上车的时候,我就发现后边座位有位低胸大乳少妇,坐定后,我就假装站起来在行李架上找东西,顺便俯视后排座的少妇大胸,从上面看下来,好一对傲人的双峰,浑圆结实,小乳罩刚好盖住乳头,由于她抱着胳臂,两个大乳被挤在一起,形成万丈深渊,看得我心似火。
内有美色,外有美景,谁说旅途坐车就孤单寂寞呢。
车子在市区缓缓行驶着,鲜嫩的大椰子在马路两边的树顶泛着青汁。
少数民族的兄弟们背篓的,挑挑子的,各自奔忙着。
一队队的游客,跟着举旗的导游,稀拉拉走着;一辆辆旅游车,穿梭来往,旅游城市的景象,尽在车窗外。
后斜座位的两夫妇,一上车就聊兴很浓,满嘴的福建客家口音,开口闭口,不是高雄,就是花莲,应该是台湾同胞吧。
真羡慕这对夫妇,来自中国最自由最民主的土地。
我们这个文明古国,自古以来,共有三个民主的地方,那就是台湾、香港和澳门。
自一九九七年以来,香港和澳门先后被套上特别行政区基本法的链子,多了个不讲理的婆婆,已是官身不得自由了,只剩下台湾这片净土,唯我独尊。
别怪我偏激,雄辩的事实证明,在中国,也只有在台湾,阿扁总统才能被投进监狱,这是台湾政治法制的清明。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马英九总统战胜了蔡英文主席和宋楚瑜主席。
看看人家那竞聘和选举,竞聘者需要纷纷亮出己见,选举者只要到了法定投票年龄,只要你愿意去投票,就可以给你喜欢的参选人投上神圣的一票,这就叫人民的意愿,真正的民主。
不像民哥也好,涛哥也好,哪个人民选你了,谁投你的票了,你凭什么当了总统?
还整块人代会这样的遮羞布,所谓人代会的功能,只不过是:吃饭!
喝酒!
拍巴掌!
举手!
鲁迅老先生说过,打开中国的历史,满纸都写着两个字:吃人!我看还应再加上三个字:不要脸!。
宪法中明明清楚地写着,一切权利属于人民,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当官的是人民的公仆。
可这颠倒了的世界,不孝顺的仆人却残酷地压榨着主人。
仆人们坐豪车、住洋房、玩美妞,拿着主人的血汗满世界去快活;主人们拿着几乎不能维持劳动力的薪水,还要被高房价、高医疗、高学费、高物价透支下半生甚至来生的剩余价值,尽管这样,还不得不带着艰辛去唱着赞歌。
十三分之十被十三分之三给和谐了,还喊什么公平、正义、尊严与和谐。
这就是公仆们的“科学发展观”,他们要科学地开发主人的体力和儿女们。
千百年来,主人们都疼痛得耐受了。
难怪日本的爷们们当年进入中国后给天皇的报告中写到,‘中国人,只要给他吃饱了地瓜干,他就绝对不会反抗’。
事实不幸被严重,中国的仆人们果真没什么反抗之力,主人们又能如何?
千万别恬不知耻地说中国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抗日的胜利,中国要感谢两个活爹,一个活爹是美国,一个活爹是苏联。
如果没有美国的兵哥们在太平洋把狗日的日本兵赶下大海;如果没有陈纳德的飞虎队在云贵高原控制了外援物资的制空权;如果没有美国活爹的“小男孩”和“胖子”从高空跳到广岛和长崎,解了南京屠杀三十万之恨;如果没有百万苏联红军横扫七十万日本在东北的关东军,国军也好,共军也好,能战胜狂妄的日本?
恐怕这块叫中国的地方早就成了大日本帝国的王道乐土。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现在也没必要在UAA忙碌碌地赚取金币了,可能此时此刻,你我正在接受日本女优的优质服务。
这么说你别不服,清末,我四万万同胞竟然不能抵御区区数千八国联军,难道阳痿的国共双方能抵挡日本百万雄兵?
我不是说中国的百姓没有骨气和战斗力,别忘了,同样是这些中国人,元朝时曾横扫半个欧洲,打到了蓝色的多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