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光滑的纹路触感已经蔓延至指尖。
时冉承认,祝雅宁动作之快,她的确没有反应过来。
以至于让避孕套多停留了会。
抬眼一看。
秦一闻的视线笔直的扫向她,像黑夜里的一把锁扣,扣紧她的喉咙。
没什么多余表情。
但与之相反的,她似乎从他的眼底看出几分玩味不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时冉赶忙将手里的避孕套放在台上,向前几步,来到秦一闻的旁边。
祝雅宁此刻早已落荒而逃,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在秦一闻的观念里,将其归咎于心虚。
时冉还没说话,他已经拨通秦芊的电话,喊了声姑姑,语气清晰明了,叫其多管教下祝雅宁。
至少在他的价值观里。
没有身份的约束,不该行男女之事。
秦芊没听过祝雅宁有什么男朋友,但既然秦一闻这么说,她准备问问,说了几声好。
秦一闻挂断电话之际,余光看见时冉。
话又说回来。
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妻子,身份明当,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做一些有损她意愿的事情。
这几天分房睡,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泾渭分明,他希望时冉能够安心。
她骨框架本就比他小上不少,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需要足够强的勇气。
他不能再做加剧她恐惧的事情。
时冉一直站在秦一闻旁边,见秦一闻打完电话,小声惊叹:“你居然还会告小状?”
这怎么是告小状?只是陈述事实。
怕祝雅宁遇人不淑,他得把关。没有任何问题。
想到这些,他轻轻挑眉:“我是她哥。”
确实是哥,有关系,才会关注和上心。
面对没有关系的人,只能做到疏离的冷漠,看似礼貌,实则没有温度可言。
就像他们现在这样。
—
次日,时冉还没睡好,就接到郑佳丽打的电话。是询问她近日状况,夫妻生活等类。
虽然没什么进展,但时冉秉持着报喜不报忧原则,只说还行,还在认识阶段,但感情升温,比预期的快。
郑佳丽说行,寒暄了几句,突然小声说:“你爸现在老觉得婚约太快,怕你受委屈。”
委屈倒没有,秦一闻很有分寸。让母亲传达几句近况的话,突然听到敲门声,秦一闻在叫时冉的名。
不清楚什么原因,她从床上下来,打开门。